“和他……”
但是,就在東方雨坐在石桌旁偷偷看著陳長生髮楞的時候,遠處俄然傳來‘吱呀’一聲門響,緊接著彭月娥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好!”
“甚麼?”
“我一刀劈死你!”
“我……”
垂憐的抬手在東方雨頭頂撫過,彭月娥幽幽的歎了口氣:“真是委曲你了,這麼小小年紀,不但要跟著我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東奔西躲,還要讓你身上揹負了那麼多不該該由你揹著的東西……”
長長的出了口氣以後,陳長生臉上的笑意也垂垂收斂:“彭姨,你和我說一句實話,你到底是想讓我照顧東方女人,還是……想讓我庇護她?”
話說到這裡,彭月娥對陳長生正色道:“實在我也不放心由你來照顧細雨,但現在這個時候,一來實在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二來秦傑說你值得信賴,以是……這份差事也隻能落到了你的頭上。”
但現在這個絕對不是甚麼簡樸人物的彭月娥,卻主動過來和他這麼一個小小的六鼎巫兵搭話,這不能不令陳長生心中暗自警戒。
一邊劈著柴禾,一邊在內心恨恨的謾罵著顧朝陽,陳長生渾然冇有發明,此時已經坐在院子裡石桌旁拄著下巴看了他半天的東方雨。
“細雨,你過來一下。”
拄著精美的下巴,臉上蒙了一層輕紗的東方雨坐在石凳上,手裡固然拿著一卷古書,但她的眼神很較著一向在朝著陳長生地點的方向飄了疇昔。
聽到這裡,陳長生不由下認識朝著東方雨那間小屋望了一眼,隨後無法的歎了口氣:“好吧,既然彭姨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極力而為就是。”
固然早就看到彭月娥把東方雨叫疇昔,但陳長生卻並冇有聽到她們兩個說了些甚麼。
因為他千萬冇想到,彭月娥竟然會對他說出這類話來。
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一樣也是一刀,那還不如一開端就問個清楚明白。
坐在院子裡,手裡拿著柴刀一刀刀劈著柴禾,陳長生這一手劈柴的刀法非常淩厲,每一刀下去,都直接將那一根根柴禾給沿著木心正中劈成兩斷。
搭話並不算甚麼,陳長生他真正在乎的,是在彭月娥走到他身邊今後,本身內心俄然升起的不詳之感。
“唉!”
“阿誰……”
“嗬嗬,你這小子,讓你在我們幾個不在的時候照顧一個大美人,竟然還這麼拖拖遝拉的……”
“哦”
“喲,長生劈柴呢?”
“嗬嗬,就剩下我一個活著的,有些東西哪怕本來不該該由我背,但現在也隻能由我去背。”
冇好氣的白了陳長生一眼以後,彭月娥倒是又長長的歎了口氣:“可事出俄然,眼下這類環境,除了你以外,我們倒是再也找不到一小我,能幫我們好好照顧一下細雨。”
“真是的,顧朝陽這傢夥還真就是個混蛋!”
側過身子,望著東方雨走進屋子今後,彭月娥長長的舒了口氣,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邁開步子就朝著陳長生走了疇昔。
“還真是個成心機的人……”
信步走到彭月娥身邊,東方雨一臉茫然的看著彭月娥,口中不由問道:“彭姨,有甚麼事嗎?”
“嗬嗬,我此人也僅僅隻不過有一身傻力量罷了,現在秦大哥他不消我去藥鋪裡幫手,我閒著也是閒著,能劈點柴禾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