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事,說吧。”天子揉了揉眉心道:“朕現在糟心的事夠多的了。”
現在已經模糊能聽到遠處的人聲,似是邀月殿外的禁軍正在同前來押送的禁軍問話。
禦書房內,兄弟兩人各安閒心誹謗情,誰也冇有說話,直到四喜用托盤捧著藥碗出去,六王爺才突破了沉默:“對了,皇兄身上的疹子可好些了?”
翌日,
方雪晴手中的短劍在安嬪的手指上敏捷一劃,隨即又塞了塊割下來的淡色床帳在安嬪懷裡,急聲道:“快點寫,來押送你的人已經到了邀月殿外,隻要你把你的人手給我,邵非緋我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天子抬眼盯了眼麵帶期冀的六王爺,微微一歎:“也罷,你要去就去吧,讓四喜帶你去,出來後,記得再到朕這裡來一趟。”
“臣弟想要個手諭,去看看邵非緋。”六王爺乾脆瞭然隧道。
現在天子再看麵前這位與他鬥了半輩子,恨了半輩子的六弟,心中竟生出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提起這疹子,天子又是一陣煩躁:“反幾次複,時好時壞,朕看朕真應當將太病院的那些太醫都砍了算了。”
六王爺淺笑躬身:“臣弟領旨,皇兄,您看手諭?”
說罷,吳義冷冷地揮手,他身後的一小隊禁軍前後襬布將安嬪圍上,押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承明殿,一向轉到了一條偏僻............(未完待續。)
他想也不敢想,如果讓邵非緋曉得了她本身本是大長公主,她會如何對他?還會這麼笑眯眯地喊他皇上?夜裡他數次惡夢纏身,夢裡都是邵非緋手持利刃要為父母報仇的景象,醒來時他渾身盜汗滲入,幾次對本身說,毫不能讓她曉得,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她曉得......
“甚麼手腕?喝符水?還是跳大神?”天子不屑地接過四喜呈上的藥碗,一口飲掉。
過了一會,四喜笑眯眯地走了出來:“六王爺,請吧,咱家跟您帶路。”
吳義麵無神采隧道:“安嬪娘娘,皇上還冇廢你的封位,吳義天然也不能慢待娘娘。更何況娘娘身懷武功,藏身宮禁這麼多年,吳義竟然一點都冇發覺,單就這份心機,吳義也不能不謹慎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