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是同源同宗,武功路數同出一家,轉眼間就互拆了數十招,終究扈之泰技遜一籌,被灰衣人拿住了脖頸處的關鍵,冷哼道:“還不說!”
扈之泰皺眉不答,甚麼兩位公主,這位前輩是不是在內裡流浪久了,腦筋不好使了?
身後的灰衣人緩緩收勢,立在林間的空位處。
扈之泰麵色丟臉,如果普通人拿住他,以他自小所受的練習和教誨,天然是寧肯自斷經脈,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隻是這灰衣人明顯是他的前輩師叔,不但對他的武功瞭如指掌,對他們的行事守則也清楚非常。
扈之泰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上冇有甚麼神采,聞言隻是淡淡地抬眼,望瞭望林外模糊的人影:“你又有甚麼更好的主張?”
扈之泰的目光落在灰衣人背在背後,用青布裹著的大劍上,心中微動,再遐想起此人的武功路數彷彿和本身同源同宗,便已經有幾分肯定了對方的身份。
當下拱手施了個小輩禮:“前輩,敢問但是族裡哪位師叔?”
“先帝先皇後,明顯隻要一名公主,這小丫頭從那裡冒出來的?竟然還會被扈氏一族承認?”灰衣人顯得情感有些衝動:“這底子不成能!”
“我的名字,你無需曉得,我與你同源同宗,你也不必對我心胸防備。”灰衣人冷聲道:“我隻問你一件事,你為甚麼跟著阿誰小丫頭?”
內心正想著,一絲危急感俄然劃過腦海,他的手閃電般地握上了身後的劍柄,身材也獵豹普通,突然發力向前竄出。
一道灰影落在他身後,如影隨形地附了上來。
“你們男人才費事,不對,你還不能算男人,你是個小屁孩,哈哈哈!”
“前輩,有何指教,無妨直說!”心中發覺對方並無歹意,且彷彿武功路數與本身同屬一家,扈之泰心中一動,開口叫道。
“急甚麼?遲了有人扣人為麼?”
扈之泰這才氣回過身來,打量著劈麵的灰衣人。
扈之泰沉默半晌,沉聲道:“主子既已命令,豈能違背,這件事得稟報族長,之平,你歸去一趟吧,主子這邊,我臨時跟著以防萬一。”
幾息以後,他竟然連身後的細劍也未及拔出,常常細劍剛拔出一半,就被那灰衣人用掌風逼得不得不罷休。
灰衣人彷彿是有甚麼疑問不能放心,在原地打了幾轉,忽又停下,盯著扈之泰問道:“你們是如何曉得那小丫頭的身份的?”
扈之平無法,也隻好點頭:“也隻能如許了,這個主子可......真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