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緋幾乎笑出聲來,這些個宮妃爭寵的戲碼,她是第一次見,隻顧著看熱烈,早把陸坤剛纔的警告拋在腦後。
楚非緋陪著天子走在前麵,模糊約約聽到了前麵的群情,心想,看模樣隻給銀子,這些人還是會有牢騷啊,內心便有了主張,俄然大聲道:“皇上感覺這花神會上的這些奇花異樹如何?”
而收回尖叫聲的,恰是在嬪妃的步隊中。
楚非緋微微一笑,內心已經又有了個打算。
天子的神采緩了緩,溫聲道:“愛妃既然受了傷,就歸去吧。”
楚非緋眸子微轉,隻讓這幾個府上占了便宜可不可,便對天子道:“皇上。這些情願將花租給草民的大人們是不是應當嘉獎一下?”
然後又有幾個宮妃圍上去對皇上噓寒問暖,一個說:“太陽這麼大,皇上頭上都出汗了,來來,臣妾幫皇上擦擦。”
天子帶著一眾臣子,一邊賞識著四周的景色,一邊向前逛去。
賀儉之在一旁翻動手中的小冊子,在一旁小聲地稟告,皇上嘉獎的那幾株花都是哪個府上的。
那一廂,天子則看出來了,楚非緋是籌算在這些王公大臣們身上狠狠地宰上一刀了,嘴角也是微翹,酌情有賞,酌情有賞,如何個酌法,就要看眾卿給朕進獻多少庫銀了......
再看那四喜,隻是垂著頭,連看都懶得看的模樣,彷彿對如許的把戲已經見怪不怪了。
被這惠嬪一鬨,本來跟在最前麵的嬪妃們此時都紛繁找藉口上前,嘴上說著惠嬪娘娘把穩腳,手上卻將惠嬪從皇上懷裡拉了出來。
大臣們一愣。當初不是說好租的嗎?如何變成無償借了?不過轉念又一想,這幾百兩銀子換皇上一個嘉獎還是很劃算的,因而紛繁謝恩。
“不要嘛,人家還要看花神會呢,傳聞前麵另有些別緻的節目。”惠嬪說到這裡,俄然從天子的胸前抬起臉,看向楚非緋:“是不是啊?邵老闆?”(未完待續)
宮妃們見天子變了臉,趕緊退後,跪地說不敢。倒是那惠嬪還站在原處,對勁地看了眼那些跪地的妃嬪,一瘸一拐地走進天子:“皇上,人家走不動了。”
一聽銀子,皇上立即改了主張,朗聲道:“不錯,朕看著很不錯,特彆是那株殘雪驚鴻,可貴的很。”
惠嬪被拉到圈外,氣得跳腳:“你們都給我罷休,彆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