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楚江王所言極是,然有果必有因,蔣順為九幽訟師,對於此事他已經停止查冤斷獄了,何不讓他把這些罪鬼的冤情陳述一番。”地藏不緊不慢地說著。
報答竟然比前次多了一半,我不由得佩服起這老婆婆的神通泛博。
劉欣悅擦了擦眼角,“阿姨呈現突發性堵塞大抵是50分鐘前,我們調查了監控,獨一有作案時候的就是新來的護工——井容秀!”
餘佳聲淚俱下,“他穿戴一身玄色長袍,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他讓我稱呼他為‘烏先生’!”
“夜修羅,你害了那麼多人,我必然要揪出你們!”我握了握拳頭。
“嗡啊吽——”一聲弘大的梵音傳來,帶著一股震懾民氣的力量,即便我的耳膜已然被這一聲喊叫整的轟鳴不已,但那些鬼爪卻猛地散去,空中上的那道裂縫也悄悄合上。
“等一下……”我回過甚笑嘻嘻地看著他,“陸判大人,請您今後不要再用這一雙大鼻孔瞪人了,好嗎?”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得回想起在宏聖病院的阿誰長袍男,冇想到他不但在宏聖病院做出如此慘絕人寰之事,卻也教唆餘佳將山江中學變成一座廢校。
白紙上隻要一句話——快救救我,我不想被吃掉!
在床上歇息了一會,手機又響了起來,接起以後是薛少康的助理朱能打來的。
另有夜修羅之前和陰司之間產生過甚麼事情,為甚麼提到它的時候,陰官鬼吏都是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
“楚江王,你要斷獄洗冤啊——”我昂頭高呼,地上的裂縫不大,但那鬼爪的數量卻急劇增加,我體力不支,任由這些鬼東西把我和餘佳往下拖去。
我深吸了口氣,表示餘佳將皂衣穿上,“餘佳生前為人所欺,含藥出血身亡,而其心腸溫良,被夜修羅教唆,纔對江哲男等人,施以毒手。”
但對她的身份則更加獵奇,為甚麼陰司之人都稱呼她為“老八婆”呢?
“徹查夜修羅,根絕此事產生!”我答覆地非常乾脆。
我滴個神哎!跟這女人說話,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心臟幾近都能蹦出口腔。
“不美意義,我方纔有些焦急了!”我衝她歉意地點點頭,“我想去看看她。”
對於楚江王的神采,陸判嗤之以鼻,對著崔府君冷哼一聲,“你個小白臉。”
說到這裡,她竟然悄悄地抽泣起來,我的腦筋“嗡”地一聲,繼而大聲發問,“我媽如何樣了?你說啊——”
起床洗臉刷牙籌辦去用飯,手機又響了起來,我還覺得又是朱能,誰料竟然是療養院劉欣悅大夫的電話。
“阿姨她出險了,但方纔真的嚇死我了!”她說著又捂住嘴巴。
看來那乞助信是老婆婆放在城隍廟裡的,但她的本事那麼大,想幫江哲男大能夠直接去幫,為甚麼要讓我去呢?
“那依你之意?”楚江王雙目炯炯地看著我。
“喂,裝死欺詐嗎?”陸判將我一把提溜了起來,他兩米多的身高像是一座小山,正在此時,地藏王菩薩帶著這一行六人分開了。
“阿鈺……”在瞥見崔府君的刹時,楚江王秒變小迷妹。
崔府君點了點頭,“蔣順所言極是,懇請楚江王大人準予地藏王菩薩將這些罪鬼帶至枉死城,每日予其身罰,讓其悔行思過,複原人道中本來的溫善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