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上呈現傷口,天然需求縫合,但病癒拆線以後,可不是要留下那“蜈蚣形”的疤痕。這麼說來,那老頭並不是一個拾荒者,而是一個馭鬼師?
宋雨萌用心開車,並未看我,隻是淡淡地回了句,“那就不要問。”
當我們進到吉雅萱的察看室中的時候,她鑒戒地看了看我們。
我正籌辦反唇相譏,還未開口一輛車開到我們麵前。
我吞了吞口水,心下有些嚴峻,這傢夥從中學期間就把我當作了情敵,照明天這個環境看,他是想對我公報私仇啊!
我點點頭,“對,揍你的工夫也是一等一的。”
我當時隻是覺得那老頭麵貌奇特,但此時聽餘小遊提及馭鬼師的樣貌,不由得遐想起拾荒老頭的臉和那一條條“蜈蚣形”的疤痕。
“那是甚麼模樣呢?”我隨口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