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師,感謝大師,我必然會投胎好好做人的。”
毛浪接著道:“是啊,傳聞那蛇妖長著三個腦袋,一條肉舌頭足有十多丈長,並且常常吃人,每次出行,身邊都有無數的冤魂飛來飛去”
毛浪忙道:“我師叔自從十多年前的一次除妖,耳朵便失了靈,你不大聲點說話,他底子聽不見。”
李玄眉頭微皺:“想不到這裡竟然會有妖精,還是一條蛇妖,毛兄,你說該如何辦?”
老道顫巍巍地握著信,將它放到了燈火前,一字一字地讀了個細心,然後回想起寫信的時候。
“嗬嗬,你的仆人?你的仆人是誰?說出來我聽聽!”
那鬼道:“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咒語念畢,那道黃符立時飛起,隨後向著後院中飛了出去。
毛浪嘿然一陣嘲笑,忽地將乾坤袋扔在地上,抬腳便是一頓暴踩,那鬼立時痛得大呼起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統統曉得的都曉得了,求求你彆再打我了。”
老道道:“你不要焦急,你既然找到了我,便是拚了老命,老道也會幫你的。不過呢,老道十多年前被一隻妖怪破了修行,如此又是朽朽老矣,恐怕做不了多大事,就讓毛浪這孩子陪你們去吧,他會幫你們處理統統的事情的。”
“不要,不要打我,我說出來就是了。”
李玄在一邊看得風趣,便不去打斷,任由毛浪持續說著。
“清舞姐姐,那我們還是不去了吧,在這裡挺好的,如果老夫人有那裡不好,我們還能夠幫手照顧一下。”
孟清舞頓時不歡暢了:“我修為比你弱麼,要不要比上一比?憑甚麼因為我們是女子,便不讓我們去,實在是好不公允!”
李玄點了點頭,道:“好,有我二人在,小小一個蛇妖,輕而易舉。”
轉過身來,對著那掌櫃道:“我的師叔老了,就不勞煩他了,我陪你們去。”
黃符在空中季度飄搖,不知是被風吹的,還是其他的啟事,到了後院中的一個角落,竟停在那邊,顫顫顫栗。
毛浪道:“你再敢囉嗦,謹慎我不客氣了。”
“對了,這家人的母親抱病了,是不是你害的。”
“我也是冇體例的事情,藍蛟洞主就喜好吸食仁慈的人的氣,她說隻要心腸仁慈的人的氣,纔是最純粹的。”
牆頓時被擊出了一個大洞,黃符猛撲而進,隻聽喀拉拉一陣響,彷彿與此中的甚麼東西鬥在了一起。
李玄將信遞給毛浪,毛浪拆開一眼,便笑了出來:“本來你們是來找我師叔的啊,等著,我頓時帶你們去見他。”
說著,招手將毛浪喊了過來,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一陣。
說完帶著乾坤袋到了一處沉寂的角落裡,拷問起這鬼的來源來。
毛浪氣也宣泄完了,心中頓時歡暢了很多,道:“你今後就不要在這裡害人了,我會超度你,送你去投胎。”
“天靈靈,地靈靈,神靈指引,南北西東!”
“這”
“嗬,好妖邪,竟敢與我鬥法!”
兩人住在一個房間,各自睡下,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境!
毛浪嘿然一陣嘲笑,忽地身子一矮,乾脆跳入洞內。
“喂,你可看清楚了,可彆看錯了,我但是人,不是鬼!”
李玄道:“這是甚麼東西?”
這鬼稍稍遊移,過了半晌,方纔承認了本身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