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岸花漫天飛舞,陣陣冷風囊括而過,粉色光芒耀得這片六合亮如白天,兩人身軀隱冇在漫天的花瓣中,時而分開,時而對撞在一起。
“若不是這些血屍祭煉光陰尚短,哪會如此等閒地被你們誅殺。”白髮男人重重哼了一聲,忽地嘲笑道,“不過還好,本座另有奧妙兵器還未發揮出來。現在,便亮出來讓你們開開眼界罷。”語畢,仰天一聲長嘯,聲若奔雷,直入雲端。
“如何是他們?”孟清舞驚道。
一擊便中大大加強了李玄的信心,他忍不住一笑,身形化作一道魅影,在血屍群中擺佈閃避,半晌間又滅殺了數十人。
李玄心中一急,當下不顧傷勢,猛一提氣撲了上去。猿臂一舒,將孟清舞拉入懷中,兩人穩穩落在地上。
“現在才曉得,未免晚了些罷。”白髮男人笑了笑道:“當年這二人進到馬嶺山中,殘殺了我聖門浩繁妙手。因而我便用了幽冥大法將他二人的靈魂監禁在軀體中,讓他二人永久不得超生。”說完,一陣桀桀狂笑。
聞言,李玄稍稍心安,法度又加快了幾分,過不會兒,兩人竟滿身退出了山洞。
“哈哈哈!”幾聲大笑在身後響起,白髮男人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嘴角噙著幾分嘲笑:“兩位當我冥門分堂是甚麼處所,想來便來,想去便去麼?”
長草紛搖,煙塵飄舞,枯葉蕭蕭落下,李玄一聲清嘯,驀地化作一道青色光波,迎著男人電衝而上。男人周身紫氣大盛,異化著幽幽鬼氣,化作一道紫色光波撞上了青色光波。
“嗬!”白髮男人身軀一震,忍不住驚撥出聲,頃刻間又分了幾縷真氣灌入骨笛中,骨笛頓光陰線大盛,碧幽幽的清光搖擺不定。
那些人雙眼血紅,泛著點點寒光,一頭赤發隨風而舞,陣陣腥臭的屍氣傳了過來。
李孟兩人耳中嗡嗡作響,驀地如墮夢魘,身軀抖顫,心旌神搖。鋒利的破空聲自雲端傳來,異化著獵獵風聲,幾道電光閃了一閃,似要扯破夜空普通。六合間頓時亮光一片,烏黑的的穹頂上,墮下兩個身影來。
白髮男人見了鮮血,麵上不由鎮靜起來:“公然是妙手啊,隻不過闡揚了生前七層功力,竟有如此能力,這下本座可撿到寶了。”目光一轉,落到孟清舞與那女子身上。
“連死人也不放過,實在是有損陰德。”孟清舞俏臉如霜,喝道,“受死罷,魔道妖人。”
一道五丈長的青色劍芒直射而出,眨眼間便撞到了氣牆上。“砰!”青光電閃,氣浪如轟,道道裂紋在氣牆上閃現而出,那一男一女軀體驀地一震,同時向後退了幾步。
“孟女人,你冇事罷?”李玄問道。
“死光臨頭了還想喝茶。哼!乖乖受死罷。”白髮男人說完,從懷中摸出一隻骨笛來,放到唇邊吹動起來。節拍初時甚慢,而後愈來愈急,直如銀河奔泄,俄然一聲暴喝:“無敵血屍!”如好天裡響了轟隆,驚得山林中鳥獸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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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散去處,李玄屈膝落地,麵如金紙,哇地噴出一口血來,濺到衣服上,星星點點,灼灼耀目。而反觀那男人,涓滴無損,周身紫光閃動,鬼氣強大如初。
一聲凜然嬌叱,此岸花迤邐飛出,孟清舞周身紅光大盛,沐浴在一片耀目標光輝中,純潔如仙。
“噗嗤——”孟清舞忍俊不由,忽覺有些失態,忙又麵色一肅:“你真會談笑。你、你放我下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