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海拔出背上仙劍,橫劍於胸,雙目如電地看著怪魚,一人一魚便這般對峙起來。
李如海道:“你說錯了,是又冷又燙纔對!”
寧雨惜認出了那海怪的觸手,不由地焦急起來,想不到派人搜過了還不算,還要用海怪再來查探一次,看來那位大師兄對於李如海是勢在必得了。
李如海點了點頭,扶著她坐在一旁的船上,然後轉頭看向那夥窮追不捨的妖人。
李如海道:“那就好。”忽地雙眉一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寧雨惜忙住嘴不說。
“好醜的怪魚!也不知吃了多少臟東西才長成如許。”
火線是一個偏僻的岸口,停著好幾艘劃子,寧雨惜將纜繩震斷,然後便踏上劃子,向著江心中駛去。
“臭禿頂,我故意放你們走,但你們還是追了上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
李如海一聲暴喝,純鈞仙劍一片青光大亮,那一刻他體內的真氣如潮流普通狂湧而出,儘數聚在仙劍之上。
“我方纔運功激起出了家傳玄功的潛能,身子纔會時而滾燙如火,時而冰冷如水,並不是走火入魔了。”
船剛走出冇多遠,那些人便趕了上來,見著寧雨惜逃脫,卻並不上船追逐,寧雨惜一奇,為何現在反而不追了?
那怪魚嗚嗚怪叫一聲,龐大的魚尾一擺,就這般來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寧雨惜屏住了呼吸,一雙斑斕的大眼睛看著那要人,隻待他張口說話,立時便伸手將他製住。
禿頂臉上頓時現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采:“但是你不是中毒了麼?”
那人對她微微一笑,道:“你又是救我,又是照顧我的,我如何忍心丟下你一小我逃脫?”
“砰!”
她微微一驚,忙要穩住劃子,哪知身子一輕,腳下的劃子竟被甚麼給舉了起來,低頭一看,船底探出幾隻龐大的觸手,恰好將船推到了江麵上空。
李如海並不擔憂這怪魚有多短長,隻是這怪魚模樣實在是有些嚇人,身子固然龐大,卻更像是一副骨頭架子,雙目鼓鼓,像是兩盞掛了燈籠。
隻見他雙目緊閉,雙手快速結著奇特的法印,不一會兒,額頭上便呈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而跟著熱氣的蒸騰而出,李如海的麵色垂垂紅潤起來。
“你冇事罷?”
他們在屋子中四周翻找著,廚房、臥房都找了個遍,連帶著床下也不放過。寧雨惜擔憂他們看到,便又將身子往裡縮了縮。
熟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看了一眼那人,便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是你,你如何來了?你為甚麼不逃脫?”
說話間,李如海已抱著她穩穩落到了沙岸上。
但在這時,明顯不當,他強壓下心中旖旎的設法,開端運轉起功來。
當即整整麵色,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李如海躺過的床,一個戰略便浮上心頭。她一個急閃,衝到床前,抱起床上的被子便往著門外衝了出去。
寧雨惜唸叨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她穩住身形,飛身而起,想要逃離劃子,那怪魚倒是觸手猛地一甩,將整條船向著沙岸上扔了歸去。
他傷的很重,若想在一夕之間將傷勢病癒,明顯是不成能的,隻能通過一些獨特的體例,將體內的潛能激起出來。
一片青光飄飛而出,向著怪魚狂泄而去,那怪魚忙噴出一口水霧,卻被青光擋在內裡,隨後李如海身子飛起,凜然立在江麵之上,龐大的劍芒向著怪魚狂怒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