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經_第二十四章 你還能娶我不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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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望舒完整斷念,一聲不吭的轉頭走人。

拓跋春竹咬牙拍出雙掌,又是拳拳打肉的硬碰硬,巨力反震之下,他朝後退了兩步,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在錦榻上。

這句話讓略微和緩些的氛圍又分裂了。

本來跟一個還是嫡子的小傢夥說好的,修行這麼苦這麼累,姐姐吃不起這個苦頭。姐姐把玩具都送給你,你將來長大了可要給姐姐撐腰。阿誰還是嫡子的小傢夥吃著糖人,信誓旦旦的拍胸口包管。誰曉得冇幾年,那小傢夥本身也成庶子了,並且越長大越不成愛,兩人漸行漸遠,終成陌路。比及楚浮玉身材長開了,一天比一天標緻,危急感也一天比一天重。為了製止淪為家屬好處互換的捐軀品,為了能在楚府過的更好,她隻能在兄弟間擺佈逢源,常常深夜單獨修煉,可苦苦對峙了一年,修為寸步未進,資質差的令人髮指,好不輕易下定決計要自強自主的信心也就崩塌了。

“不美意義啊,打攪拓跋二公子您春宵一夜了。想必內心恨死我了吧?嘖嘖,換了是我,到手的大美人兒說飛走就飛走,的確咽不下這口氣。”楚望舒嘴角帶笑,可他的眼神冷的結冰。

楚浮玉呆呆看著他,俄然笑了,笑的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兩行清淚滑過臉頰,淒然道:“母親要把我嫁給城主府嫡宗子做妾!”

拓跋春竹死死盯著楚望舒,肝火欲噴,額頭青筋突突怒爆。

楚浮玉俏臉發白,楚楚不幸。

拓跋春竹神采頓時一變,腳下踩出馬步,雙掌劈出,丹田內如幽潭的氣海刹時波瀾澎湃,一股股真氣如大水打擊河道,過中府,衝雲門,刹時走完手太陰肺經,最後化為淡金色的掌勁,排山倒海似的迎向餓虎撲羊般的楚望舒。

楚浮玉哈腰撿起紫貂大氅,把本身嚴嚴實實的裹起來,先是寒著俏臉哼了一聲,哼哼唧唧生了會兒悶氣,又莫名其妙的翹起嘴角。

楚浮玉十三歲的時候修到練體二重,然後一向原地不動了五年。一來是她怕苦怕累,二來冇馳名師指導,又囊中羞怯。

楚望舒甩開她的手,大步拜彆。

楚浮玉蹙了蹙眉,或許是感覺這姿式很不舒暢,扭了扭嬌軀,發明冇用,就不再轉動了,斷斷續續的說著醉話,一會兒說生女賤如草,一會兒說紅顏禍水,“嗚嗚嗚”的也不知是哭還是想吐,嘴裡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混賬話,甚麼天下烏鴉普通黑,天下男人都薄情。當說到“肥水不流外人田,三姐把身子給你好不好”這句話時,姐弟倆本來就不好乾係頓時如冰霜固結。楚望舒把她狠狠摔進河水裡,濺起半人高的水花。

拓跋春竹嘴角剛浮起一絲嘲笑,正要說話,臉上重重捱了一巴掌,啪一聲,牙齒混著鮮血噴出來,緊接著後腦一疼,立即不省人事。

楚望舒指了指她,恨鐵不成鋼:“楚望樓的大話你也信賴?他有求於拓跋春竹不假,可他甚麼時候顧忌過我們這些庶出的死活?今晚你若失了身子,父親再如何憤怒也隻能把你嫁給拓跋春竹,也許連個平妻的名分也冇有。列席陪酒?要你陪睡纔是真的。”

楚浮玉搖點頭:“大哥說他有體例讓母親竄改主張,隻是他有求於拓跋春竹,想讓我列席陪酒,事情搞定後他自會給我回報,叫母親撤銷了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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