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楓一向冇有出聲，但夜寧曉得他在聽，在夜寧說完最後一個字後，燕楓嘴角俄然暴露一絲淺笑，對夜寧的話不置可否。

“秦文裕……雖說西秦有皇子加冠後要上疆場曆練的傳統，但他在疆場上的經曆必定不如赤冰淩。”

“傳令！”赤冰淩沖帳外喊話。

兩方實權者都親身上陣批示雄師，赫蘭上京周遭一百裡村莊蕭瑟、烽火遍野，老百姓四散奔逃，本來最繁華的上京帝都一下子變得沉寂無聲，還留在上京裡的人家門緊閉，恐怕烽火燎原勢不成擋的會禍及自家。

“甚麼？”

東子昂看著赤冰淩一臉的怠倦，想起他已經幾日冇睡，目光中難掩心疼與擔憂之色，腳下卻不敢擔擱，答一聲“是”便倉促收支帳外。

“你部下的奕寧和文輾他們大多不熟諳，微服喬裝察看到的……目前暫無異動。除了熾烻明齊和熾烻晉宏，他們內心……大抵還是不平你。”

“現在赤狼和西秦方麵對峙了半個月卻仍閃現不出任何端倪。戰局一向保持在一個相對均衡的狀況，終究誰勝誰負……還很難說。”

燕楓風俗在比本身小的熟人名字前加一個親呢的“小”字。

“殿下！”一名傳令兵從帳外小跑出去，在赤冰淩近前處單膝下跪聽令。

“對了，其他將領那邊有無異動？”燕楓臉上的笑容收斂，眉宇間升起一股當真與嚴厲。

赤冰淩在兩人走後不出聲從上方披著毛皮的椅子旁抽出一把劍，鮮明是夜寧送給他的那把赤霄劍，喃喃自語，“阿寧，你送赤霄劍給我，那我就攜它，殺出一條血路來。”

“不奇特。”赤友瀧搖點頭，“白靖算是秦文裕的親戚，他是秦文裕親妹的公公。至於南鼎銘……與燕南城、彧卿寇齊名西秦三大將領，之前與我國的戰役中頻頻挫敗我軍，現在又是秦文裕部下親信明楚的公親，親信上親上加親，這兩人他當然能滿身心的信賴。”

“你想好甚麼時候脫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