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晚明顯曉得石霄所想，因而乾脆利落的開口否定了石霄的設法，“石大人不必這麼看著我，這令牌不是孃舅的。”

燕辰澤在龍椅上闔目小憩，聽到門開的聲響，他微微睜眼，見到燕滅並無不測，隻是目光掃到燕寧晚時略微閃現出驚奇。

“不過父皇，兒臣有一事想問父皇的意義。”燕滅起家時再度開口。

燕辰澤的語氣並不是疑問，但燕滅還是點了個頭，嘴角的笑意垂垂散去，眼中的神采由渙散垂垂凝成嚴厲。

“兒臣明白了。”燕滅的眼眸裡有甚麼東西一閃而過，隨即他又行了一禮，恭敬的開口，“兒臣辭職。”

就在這邊一場皇位比賽停止到狠惡時分，那邊燕滅和燕寧晚在禁衛軍副統領豐炬的帶領下氣定神閒的走皇城大道往太極殿方向。

燕寧晚順著燕滅所指處望去，見姐姐燕寧清在姐夫明炫羽懷裡雖受了傷但不致命，心下安寧半分。燕滅將目光投向燕寧決，隻見燕寧決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似是傷重冇法挪動，燕滅扯出一個笑容對他道，“統統都結束了，若你情願臣服我，你還是做你的端王，若不肯……你也能夠挑選死。”

想到這裡，石霄俄然想起站在燕滅身邊的燕寧晚，瞳孔一縮，又將目光移至燕寧晚身上。

“唉……石霄叔可真冇意義。”燕滅挑了下眉，從懷中取出一物遞給石霄，“這個令牌……您應當識得吧。”

“臣遵旨。”石霄領命而去。

這塊令牌是燕楓當年所製的帝令，一共兩塊，一塊給了燕寧決的母親承天皇後夜寧，另一塊……則在曾經的蒼穹少公子慕羽手中。

燕辰澤看著他，表示他說。

“不過，不滿是。”燕滅道，“這此中另有阿晚的助力，若非有萬全掌控，我也不敢必定這帝令真能保我順利通行。”

燕寧決扭過甚，燕滅也不急，很有耐煩的等著他的答案，好久燕寧決輕聲吐出一個字，“好。”

“哦？嗬嗬。”燕辰澤笑笑冇有再問下去，燕滅趁著當口開了口，“父皇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燕辰澤目光平和的望著他，冇再多問，開口喚內裡的石霄，“石霄，讓人擬詔吧。”

就在他揮劍向下的那一瞬，身後一支利箭洞穿了他的胸膛。

燕寧晚沉默的行了一禮。

“能屈能伸，端王……公然是端王……”燕滅這話不知是調侃還是讚美，他叮嚀豐炬送他們去療傷，本身卻不焦急分開。望著滿地殘骸，燕滅眼中透暴露龐大的感情，身後的燕寧早晨前一步與他並肩，他聽到她輕聲開口，“天亮了。”

燕寧晚抬眼正視燕辰澤，一字一頓開了口，“因為燕滅能給我想要的，而燕寧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