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銘哲遲遲不入主題,竟滾滾不斷地講起知識來,元貞不由衝肖逸吐了吐舌頭。
肖逸雖傳聞過道家修煉的幾個階段,但是對成丹期冇有甚麼觀點,倒未過於驚奇,反而苦笑道:“如此說來,這真氣還是彆人苦練多年都得不到的。但是到了我身上,卻成了費事。”接著問道:“敢問真人可有驅除之法?”
肖逸心道:“難怪這小子給我的第一張紙條就都是根基知識,本來是從這裡學的。”不過他倒聽得非常細心。他疇昔隻是一小我看書,靠的是自鑽自學,明天有幸得彆人講授,天然要珍惜此次機遇。
銘哲搖手錶示肖逸不成亂言,道:“這第一個彆例就是找一個法力純粹之人,將你體內的真氣吸到他體內煉化。”
銘哲點頭道:“固然事理相通,但不成同日而語。二力相沖,必有一番激鬥。你當時內傷不重,還不至於傷及經脈。而這小兄弟已到一髮千鈞的境地,決然不成再有牴觸,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亙古以來,九大門派各自負己為正宗,明爭暗鬥,總想賽過群雄,把持九州。故而世人皆重門派之彆,門派之見甚深。現現在,各派早已明文規定,自家法門,非我弟子,毫不過傳。這“五心向天”的打坐之法固然算不很多保密,但是也觸及到道法入門。
靜了半晌,三人才前後從神馳中醒來。銘哲也明白本身跑題了,麵上有些難堪,忙道:“一小我道法凹凸,能夠從真氣的純度來鑒定。貧道閱人無數,也常常查人真氣以辨病理。乃至有一次,還給一名進入成丹期的前輩把過脈。但是,在我的影象裡,即便是那位前輩,他的真氣也遠遠冇有達到你體內真氣的純度。”
銘哲道:“體例當然有,不過……”肖逸一聽另有體例,心中一喜,道:“不過甚麼,真人但說無妨。”銘哲躊躇道:“體例有兩個,不過都有些困難。”肖逸笑道:“另有甚麼困難能難倒道家的神仙嗎?”
銘哲持續道:“我看你五心未開,頭緒閉合,又無被人強行注入的陳跡。這真氣既不是你偶然間從外界接收的,又不是外來注入,那麼真氣到底是如何進入你體內的,可謂讓人匪夷所思。”說著說著,眉頭又深深皺了起來。
銘哲想了想,道:“這第三點,也是最不成思議的。六合靈氣無處不在,但是也有層次之分。崇真教立在天脈山,天然是因為此處靈氣比彆處的更加濃烈,更加純粹。靈氣轉為真氣,為己所用,是需求顛末提煉的。靈氣越純粹,提煉破鈔的時候就越少,修煉的速率就越快。說的簡樸一點,修真練道,就是不竭接收靈氣,不竭提純的過程。道行越高,接收靈氣越快,真氣也越純。比及體內真氣純的再無雜質,如同六合之元靈時,便可得道飛昇。”說到厥後,不但肖逸和元貞聽的入迷,連他本身都心動不已。
銘哲見其麵色好轉,對勁地點點頭,道:“如是纔對。我為你調了一個方劑,本日起,你每一週喝一副,可保你不受那古怪真氣擾亂。不過,切忌情感顛簸,求人不如求己,他救不如自救。”
肖逸心道:“崇真教高人無數,找個法力純粹之人當不是難事。”
此話一出,元貞已是嘴巴大開,吃驚地看著肖逸。
銘哲卻道:得病之人最忌心灰意冷,本身不想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本身要活,老天爺得讓步三分。貧道雖不能為你治癒惡疾,但是可將這股真氣困在中丹田以內,以藥物為你續命,卻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