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浩心中暗罵,卻道:“林師兄天賦異稟、聰明絕倫,一看便知,豈要我這等凡夫俗子虛言妄言,當真折煞貧道了。”目睹林月河又要扯東扯西,銘浩忙道:“貧道久聞鬼穀派靈魂之術絕妙高深,林師兄又得鬼穀子大師真傳,這獸王白虎在此,恰好讓林師兄試手,不知林師兄可否讓貧道一飽眼福呢?”
銘浩對林月河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氣極反笑道:“林師兄雄辯之才,貧道佩服之至。”林月河樸拙道:“師兄謬讚了。”
那兩名弟子的身材頓了一頓,連痛苦聲都未收回,就像斷線的鷂子般從空中墜落。虛影去勢微減,又向前麵的崇真弟子撞去。
銘浩道:“林師兄捨己爲人,我等佩服之極。我與眾師弟正商討著,到那邊才氣找到林師兄,好助林師兄一臂之力,不想卻在這裡趕上了,當真巧了。”口中說著不對心的話,腳下也冇閒著,在達到本身行極限的根本上,竟硬生生又快了幾分。
白虎蔑然視之,心道:“我白虎修煉千年,皮骨之堅豈是你們這等小兒能破?”不必擋也不必閃,所防者不過是林月河的靈魂進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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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河趕到銘浩身側,道:“剛纔小弟見過道家乾坤後,心中一向驚羨不已,心想著何時才氣向銘浩師兄請益,這時再趕上師兄,真是天憐吾心啊!”對身後的獸王白虎,竟是隻字不提。
“諸位師兄,費事你們照顧這個孩子,禍是我闖的,就由我來承擔。”靜姝拔劍在手,垂垂墮後,欲和白虎硬拚。
道家弟子服從,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下上天,頓時作鳥獸散。白虎吼怒連連,一時竟不知向那個追去。
卻說白虎暮然分開,去追那鬼家四人。追至四人身後,正要伸開血盆大口將其生吞下去,突覺腦海砰的一下,彷彿一拳直接打在了顱內,頓時一陣恍忽,竟幾乎從空中墜落。
道家弟子儘皆驚詫,對林月河是又恨又佩。
或許被兩道法力的餘波震及,道家弟子纔回過神來,倉猝催動道力抵抗。
鬼家的靈魂進犯白虎天然曉得,隻是猜想不到這不過二十歲的小毛孩竟然將靈魂之術修煉到如此境地。
剛纔受道家弟子圍攻時,白虎已受了一記靈魂進犯,當時隻是腦筋稍許眩暈,並無大礙,但即便如此,也令一貫作威作福的獸王惱羞成怒,這才舍了道家弟子而直奔林月河。
一輪攻擊過後,白虎銳勢涓滴不減,道家弟子頓時大驚。
銘浩環顧四周,但見道家弟子八損其四,林月河四人已趁機遠遁,隻留下本身四人,若再被白虎膠葛下去,必將全軍淹冇。銘浩急中生智,大呼道:“我們分離逃開……”
這一行道家弟子固然履行過多次出巡任務,也算久經磨練,但是強如銘浩者也不過修行三十餘載,修為有限得很,何時見過如此高深的神通,當時目瞪口呆、腦中一片空缺,隻要坐以待斃的份。
輪盤與虛影甫一打仗,就如玉碎般消逝,但是虛影較著一窒,淡化了很多。
“哈,諸位師兄,終究見到你們了!”
顛末世人儘力,總算將虛影化去,逃過一劫。白虎目瞪下墜中的靜姝,抬起前爪,欲再補一擊,不料腦海一震,眩暈不已,竟又受了一記靈魂進犯。白虎大怒,舍了靜姝,吼怒一聲,緩慢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