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冷然一笑,卻對著台下萬千信民道:“我們常見到蚊蠅咬人以後被打死,何時見過蚊蠅反過來打人?”台下信民頓時轟然大笑。
南宮逍禮又道:“就教道號。”
聽道的信民不知內幕,覺得統統的道者都會騰雲駕霧,賽似神仙。這時聽來,才曉得這幾個隻會說道,倒是個擺架子,頓時引發一陣騷動。
天脈山上,已無人對肖逸抱有勝算。南宮肖逸哈哈一笑,道:“就這一招決出勝負好了。”長劍俄然化整為零,變作無數碎片,向肖逸合攏而來。
儒家之人最注形象,被肖逸暗諷為蚊蠅,頓時大怒。那名儒家弟子方纔坐下,聞言又一躍而起,怒道:“小羽士,你要找打嗎?”
肖逸說的是真相,南宮肖逸卻覺得肖逸是在用心坦白,不由怒道:“連道號都不敢說,是怕丟了師父的臉吧。”
九州諸派利用奇門兵器之人,大有人在,並不希奇。隻是用一節木棍做兵器的人,南宮逍禮尚未傳聞,並且看那節木棍,如何看都看不出特彆之處來。並且木棍之上另有一些木刺,做工甚是粗糙,較著就一根淺顯木棍。南宮逍禮指著木棍,問道:“你真的籌辦以木迎戰嗎?”
頓時,南宮逍禮勃然大怒,道:“好小子,看招。”一招蛟龍探海使出,長劍立時脫手而出,向肖逸刺來。
南宮逍禮見其退步時腳步狼藉,毫無章法,心中冷然道:“還真的未練過工夫,我本日好好經驗於你,看你今後還敢逞口舌之快。”但見其上前三步,右手虛握,變刺為削,長劍立時轉向,向肖逸胸前削去。恰是儒家善於的隔空禦劍術。
南宮逍禮聽肖逸再次以驅蠅之術唾罵他,肝火更盛,道一聲“好”,道:“我倒要好好見地一下隻會逞口舌之利的小羽士到底有何本事。”說著,拔劍在手,怒道:“亮兵器吧。”
不過肖逸並未放在心上,到最有一字講完,內心一陣輕鬆,直道總算完成了任務。不料,當他剛要籌辦分開高台時,忽聽一人大聲叫道:“看來這位就是論道大會的魁元了,道法公然非同普通,隻是不知技藝如何。”
肖逸點頭道:“非也,小道練就的驅蠅之法是自家首創,並無師父,是南宮兄想多了。”
這時,肖逸腦海中傳來長丹真人的聲音,問道:“小子,你莫要胡來?可有真本領勝他嗎?”
肖逸在高台上眼界開闊,已看到一名儒家弟子越眾而出,立在世人之前,冷冷地看著他。
那儒家弟子惱羞成怒,兩腳在桌子上一蹬,立時向高台躍來。
肖逸卻看不慣這類前倨後恭之人,不過對其前後竄改,能夠感遭到此人不好對於,因而冷然拱手回敬道:“道家肖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