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如何練習,心頭的痛還是如此的清楚,如此的冇法抵抗。即使他變更滿身的真氣來安撫,也是無濟於事。
靜姝見肖逸不答,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張摺紙,道:“我尋了些你能夠修煉的道術,你若想修煉,就依著練吧。”
肖逸道:“那有何不好?人各有誌,莫非道法門生就應當被人鄙棄嗎?”
靜姝也發明瞭肖逸的竄改,心中一軟,和緩了一下口氣,又道:“修真向道並冇有你設想的那麼輕易,我隻盼你能在崇真好好地待著,無病無災罷了。”
肖逸怒上天靈,痛在心頭,那裡聽得出吵嘴來,嘲笑道:“多謝你美意了。”
林月河笑道:“看來長陽真人對家師發起有所曲解。家師隻是說,要九州諸派結為聯盟,以便應對即將到來的九州大難,並非是要兼併道家的意義。”
林月河生硬的麪皮上,詭異一笑,遂出門而去。
靜姝喝道:“混鬨,我不是跟你說過,不準再修煉嗎?你如許下去,隻會讓身材的環境更糟。”
在離住處不遠的山崖邊上,肖逸手持木棍,揮汗如雨,不斷地練著近擊之法。
長陽真人古井不波道:“收到了。”便冇了下文,令林月河啞然。
聽著靜姝的數落,肖逸俄然感受心口好疼。靜姝的每一句話,都彷彿一根鋼針紮在心頭,痠痛的令身材瑟瑟顫栗。到厥後,他隻能看到靜姝的嘴一張一合,已全然聽不清她在說些甚麼。
林月河道:“四年前,家師曾讓長輩送一封信給長陽真人。當時長陽真人不在教內,長輩就將這封信任給了銘覺,不知長陽真人可曾收到?”
大會散去,儒家、佛家、名家諸人紛繁告彆而去,唯有鬼家鬼穀派的林月河率眾留了下來。
林月河道:“家師修煉百年,曾自損修為,開啟天目,瞻望將來。宣稱九州將有一次空前的大災害,絕非古時可比。為防不測,這纔想出締盟的戰略,還望長陽真人以大局為重。”
靜姝氣急,說了一個“你”字,便說不下去。頓了頓,俄然正色道:“肖逸師弟,你我名義上雖是師姐弟,但是我是掌教真人親口指定的傳授你道術的師父,你如果再不經我答應,偷練道術,我可拔除你的道術……”
長陽真人緩緩道:“鬼穀子前輩用心良苦,長陽心中瞭然。隻是這崇真教傳承了上萬年,不能在貧道手中毀滅,恕貧道目光短淺,不能苟同。”鬼穀子原與長陽真人的師父玄悟真人平輩,長陽真人不得不稱呼一聲前輩。
長陽真人依古道:“災害之前,貧道自會義不容辭,甘為九州而死。至於締盟之事,休也在提。林居士還是請回吧。”竟直接下了逐客令。
肖逸問道:“是因為長丹真人同意你纔給的嗎?”靜姝答聲“是”。肖逸立時回絕道:“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