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靖真人點頭領命,正要出門時,長陽真人俄然道:“你讓元卓也跟著去吧。”
靜靈莞爾,問道:“銘浩師兄可曾記得我們比武大會時獲得的嘉獎?”
寶船日行八千,茶盞工夫便落空了天脈山的蹤跡。諸人立於船頭,俯瞰著白雲之下,山川密佈,州縣林立,美景如畫,目不暇接,頓時感覺,此行也冇有料想中的難過。
見諸人無貳言,正要依計而行時,卻見靜靈抿嘴偷笑。銘浩問道:“為兄可有甚麼不當之處,讓師妹笑話?”
長靖真人丁寧一番,分開以後,七人就開端參議下山之計。當然,名為七人蔘議,實在不過是四個道術弟子做決定,肖逸他們三人隻要聽話的份。
長陽真人沉吟半晌,也無思路,遂道:“師弟讓弟子們多加留意,以靜製動為上。”
呂、吳進入船艙以後,船上頓時溫馨起來。銘冉站在船頭,瞭望著遠處天涯,如有所思。銘浩和靜靈待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不時能聽到靜靈悄悄的笑聲。元卓在船板上站了半晌,也轉頭進了船艙。
單說上得船後,方知其船比設想的還要大,並且船艙內雕梁畫柱,安插精彩,比諸人山中居室還要華麗,引得世人又是一陣讚歎。
但是未過量久,吳淩子鎮靜勁還在,呂為道就俄然變了神采。但見他神采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黃,眼神恍忽,情狀極是嚇人。吳淩子忙叫世人幫忙,世人正要開口扣問,呂為道俄然拔開人群,衝到船邊,哇哇地吐了出來。
銘浩讚道:“此行有寶船互助,免了風餐露宿之路,我們一起講經論道,悠哉而行,可美煞人也。”
有這麼一個暈船的活寶在船上,無法之下,靜靈隻好將船速降之極慢,極力將船操控的更加安穩一些。然後,銘浩安排,讓吳淩子把呂為道扶到船艙內,埋頭照顧。因銘冉言語未幾,一行人便以銘浩為首,由銘浩發號施令。
銘冉點點頭,冇有說話。銘浩見狀,又道:“靜靈師妹是女兒家,元卓師弟雖小,卻道術深厚,我們三個男人便一人帶一個吧。”
長靖真人也測度道:“禍壞處於東方,除梁州妖家和荊州雜家以外,其他諸派皆在東方,這可如何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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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陽真人淡然道:“無妨。他們此行便是為了曆練,如果安然之地,又怎能練出人才。彆的,我們也正都雅一看梁州到底有有為禍九州的行動。”頓了頓,又道:“你可知會在梁州的弟子,需求時可賜與他們幫忙。”
元卓雖有些傲氣,卻也明白長幼有序,道:“統統聽師叔們安排。”
是夜,虛無殿後堂內,長靖真人麵色凝重道:“掌西席兄,聽聞弟子密報,萬妖穀俄然多了很多妖獸,怕是有所行動。並且,近段時候的獸潮,很能夠與妖家有關。”
肖逸曾經有過飛翔經曆,讚歎船行神速之餘,倒未過於鎮靜。而呂、吳二人倒是頭次飛上這般高空,看著腳下的山川河道由小及大,再由大變小,滿臉的欣喜,兩個將近四十歲的人,竟喝彩雀躍的如同孩童,內心衝動之情,無需言表。
長靖真人領命,停了半晌,問道:“銘冉他們將起首取道梁州,現在梁州局勢不明,是否要他們繞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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