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如淨,濠州皇覺寺……”陸潛嘴裡唸叨幾遍,已將這幾個稱呼牢服膺住。
醜和尚一頓破口痛罵將周德興罵入疆場,但說了這麼一長段話本身卻瀉了真氣,眨眼工夫就被白衣少女完整掰回局勢。
周德興兩人也冇有追擊,兩遙遠遠對峙著,誰也冇有開口說話。
這個叫周德興的濃眉大漢渾身一震,長歎了一聲,俄然大聲道:“女人,對不住了。”言罷,大跨步上前,一掌劈向白衣少女後背。
兩人轉眼間互換了二十招,白衣少女統共在濃眉大漢身上刺了一十三劍,而濃眉大漢卻連她一掌都冇打中。
醜和尚嘲笑道:“和尚我俗家姓名朱重八,法號如淨,在濠州皇覺寺削髮,隨時恭候你台端。”
白衣少女俏臉寒霜,眼向來回在身前兩人臉上掃視,最後定格在醜和尚臉上,說道:“醜和尚,你此人壞的很,我很不喜好你。”她心機純真,說話倒也直接瞭然。
周德興此時再插手圍攻,已不輕易到手。
白衣少女道:“喂,和尚,你的朋友已經輸啦,你還不把人借給我嗎?還是說你本身想跟我過兩招?”
周德興道:“小女人,現在你把這個小兄弟帶走吧。”
隻見白衣少女飄身躲過周德興一掌,又揮掌擋了醜和尚一拳,藉著對方拳頭上的力道,遠遠跳出兩人的合圍。
白衣少女驚呼一聲,手上行動卻也不慢,隻見她左手一托,恰好托住陸潛臀部。
白衣少女道:“我又不是阿誰喜好殺人的和尚,跟你無怨無仇,為甚麼不部下包涵。不過你剛纔說錯了一句話,我不是傷不了你的筋骨皮,隻是不肯拔劍傷你。”
而白衣少女行動輕靈蕭灑,穿越在濃眉大漢的守勢中遊刃不足,並時不時地刺出一劍。
劍尖間隔醜和尚另有一段間隔,斜刺裡卻殺出一道身影,恰是那名濃眉大漢。
白衣少女猛地勒住身形,藉著拳風飄退兩步,隨即又旋風般回身急進,劍尖刺向濃眉大漢右肋。
話音剛落,人已化作白影電射出去,同時帶起一道雪亮的劍光。
醜和尚一揮袖袍,怒道:“好!那接下來的行動我姓朱的都聽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有甚麼好體例。”實在他們兩人聯手,白衣少女想帶活著的陸潛分開也並不輕易,但周德興明顯是不肯再脫手了,冇有這個幫手,醜和尚孤掌難鳴,想殺陸潛已是不成能。
“這個和尚剛纔用詭計狡計算計我,並且出招陰狠暴虐,招招致命,我豈能就這麼算了!”
濃眉大漢此時身上被刺中的部位疼痛難當,並且模糊深切內臟,不由點頭道:
周德興道:“就算不想放他分開又能如何,這位女人的武功遠勝於你我,她一心要把人帶走,我們如何攔得住。”
白衣少女見他體力微弱,曉得不宜硬拚,便展開小巧騰挪的身法繞著濃眉大漢遊走。
“不錯,你的內勁很強,固然還傷不了我的筋骨皮,但卻能傷到我內臟。我防不住你的劍招,隻要再給你刺中十幾下,就會內臟分裂而死,多謝女人部下包涵。”
濃眉大漢掌法大開大合,剛猛非常,每一掌都照顧開碑裂石之勢,卻連白衣少女的衣角都碰不到。
“小女人,你……”
麵對周德興的目光,陸潛深思半晌,道:“好,我能夠承諾你不泄漏你們的奧妙,但這個醜和尚明天殺了我的朋友,我想要曉得他的名字,將來我必然要殺了他為我朋友報仇!”說到最後,已是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