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至,肖逸隻好兩腳一錯,避開其守勢,側身擊其手肘。這一招雖臨時能避過此招,但是真正臨敵之時,對方搶入其內環,單以陽劍取此中宮,他仍有性命之憂。體貼之人見狀,無不點頭。
但是,即便明白了對方企圖,還是不知該如何回擊。若換做對敵之時,尚可急退躲避,但是這等招式比試,想不出回擊之招來,便是認輸,那麼柳無言等人的性命可就傷害了。
這一招看似直截了當,實在埋冇著極大殺招。陰劍下擊,並非為了製敵,實是為上旋蓄力。
肖逸徒歎何如,心生歉意,不覺向柳無言等人看去。隻見那柳無言雙目如注,正凝睇著本身。不見其張口,腦海中已響起他的聲音道:“舉高一寸,刺其曲池穴。”和剛纔那提示之聲普通無二。
肖逸如果使出腦中所想招式,對方隻需陽劍下轉,陰劍上旋,頓時便將其手臂絞成三截,傷害之極。
妙手對決,隻在毫厘之間。一樣是刺人手肘,結果也大不不異。若依先前那一招,即便擊中對方手肘,也冇法給對方形成太大傷害,反而因這一廢招而喪失先機。但是一旦刺中對方曲池穴,便可令對方手臂痠軟,統統後續殺招便使不下去。
固然兩邊並非切身對敵,但是心悸之餘,亦是內心惶惑,後背盜汗直下。
肖逸對其喉頭之險不管不顧。乃是一記以命冒死的招式。但是鄒宇豈能不吝性命,與其同歸於儘,必定要設法抵擋,如此那靈蛇便冇法再出洞,此招便也破了。
那公孫辯一聽鄒宇此言,不由咳歎一聲,心中罵之不已。
但見那鄒宇召出一對寶劍來,一長一短,一陰一陽,恰是陰陽教慣用的陰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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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辯一看鄒宇上場,心中一喜,忖道:“這鄒宇是陰陽教數一數二的人物,內力高深,一套陰陽劍法更是神出鬼冇,這小子能接下一招就不錯了。”
兩劍雙管齊下,令人難以對付,但是毫不難破解。肖逸有了上一招的經曆,不敢心存粗心,模糊間感覺不會如此簡樸,但是再經細看,仍舊看不出明堂來。心道:“我隻需順其劍鋒,先斬其右腕,待其閃避之際,順勢而下,刺其左腕……”一看到左腕位置,他頓時發明疑點地點。
這時方知,對方這一招,陽劍的進犯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殺招在陰劍上,靈蛇所指乃是陰劍。隻見陰劍之上,寒光森然,如同蛇芒普通,正盯著本身的喉頭。一個忽視,便有斷喉之險,頓時驚出一身盜汗來。
肖逸一看之下,感覺這一招是打擊招式,以為以力破之,應當不難。隻是不解,靈蛇何來,為何會起如許一個名字。但是當他舉起通天劍。要使出回擊招式時,俄然感覺不管他如何擺劍。都冇法封住對方陰劍的俄然攻擊。
隻見鄒宇倒握劍柄,一手高,一手低,兩臂曲折,形如抱圓,道:“陰陽渾沌,名曰太極。”
隻見這一招,陽劍在前右,陰劍在後左,二手相差一寸之距,但是因為陰劍比陽劍又斷了一寸,以是兩劍劍尖的位置差了二寸多。
肖逸大喜,忙依言而行。鄒宇見肖逸擺出招式後,麵露憂色,隻道勝券在握,便要宣佈成果。但是,突見對方劍尖又上移了一分,頓生奇效,不由得愣了一半晌,隻好道:“再看下一招。”
十息時候轉眼即到,肖逸仍未想出應對之法,不覺有些慌亂。正要擺出一個應急的招式。忽聽腦海中一個聲音道:“刺他雙目。”危急之下,不及細想,當即揮劍上擊,對準了其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