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蟻後已連刺了近百下,肖逸也躲閃了百下,額頭垂垂冒出盜汗。俄然,一個躲閃不及,衣襬竟被刺到。蟻足上生有倒刺,一抬之下,卻扯著衣服,欲將肖逸拉起。肖逸靈機一動,雙掌後排,借勢而起,一下抱著蟻足,敏捷向上攀去。
羊毫雖是寶貝,但是未經煉化,隻能闡揚其堅固賦性,並無太多竄改,能力有限的很。
隻覺對方的勁氣劈麵而來,來勢甚快,底子不給他借力的機遇。他若還是蓄力不吐,隻怕這一雙臂便保不住了。當即大喝一聲,儘力湧上。
肖逸多次與妖獸比武,曉得它們空有一身蠻力,進犯招式並未幾。心想著。我到了你身下,看你如何應對。但是,貳心機未轉完,但覺頭頂一暗,蟻後那龐大身軀竟壓了下來。肖逸如何能抗住這小山似的軀體。忙當場一滾,重新翻出其體下,非常狼狽。
正向上奔騰,忽覺頭頂風聲高文,昂首一看,卻見另一隻蟻足變刺為劈,從上而下捋來。肖逸忙伸手在蟻足崛起上一勾,旋身躲到另一側,堪堪避過這一捋。而後,如同猿猴普通,攀上蟻背。
蟻後嘶鳴一聲,猛地抬腿,欲將肖逸甩下。可肖逸抓得極緊,這一甩之力,並不見效。蟻後再嘶鳴一聲,肖逸能較著聽出其嘶鳴聲中的氣憤之意,心中暗自防備,涓滴不敢粗心。
蟻後兩隻眼睛,如同兩盞明燈,發著青藍光芒。它低頭瞥見蒲伏在地群蟻,俄然一聲嘶鳴,極其氣憤。六腿連動,眨眼便到了肖逸身前,低頭咬來。
肖逸出山一來,對敵無數,雖招式平平,多不敵敵手,可也從未如此狼狽過。他手腳並用,在空中上來回翻滾,連起家的機遇都欠奉。
肖逸存了借力反彈之心,氣運雙臂,卻蓄而不發,隻待見機運力。但是,兩邊當真碰上,在其澎湃雄渾的巨力之下,肖逸方知,在真正的氣力之前,一些把戲狡計都是徒勞。
顛末與呂尚比武以後,他才曉得,本身的修為還差的遠。以是,有此機遇,便縱情接收陰陽真氣,快速晉升真力。
這時,蟻後軀體高低起伏,如波浪式顫栗。肖逸身不由己,便順著顫栗方向,向其胸腹間的夾縫滑去。
不到百息時候,周遭一裡內的噬魂蟻個個匐地哀鳴,再不能逞凶。
兒時看螞蟻時,隻覺其不管胸腹還是肢體,皆光滑如鏡,非常獨特。這時,近間隔打仗巨蟻,才知其肢體上也是坑坑窪窪,並不平整。
送走諸人後,肖逸並未停手,並且衝進噬魂蟻群當中,大肆吸噬巨蟻體內的陰陽真氣。
他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有力之感。伸手入懷,握緊那隻獨一的羊毫。真氣催發,向那螯牙迎了上去。
肖逸暗驚道:“世上竟有如此大的妖獸。”百萬大山的熊戰將與之比擬,還是小巫見大巫。
頓時,無儘的怨靈,似饑渴了千年,猖獗地向這個新鮮的靈魂撲去。(未完待續。)
蟻背甚是寬廣,亦凹凸不平,但是肖逸甫一打仗,竟是腳下不穩,跐溜一下,跌倒在蟻背上。他雙掌發力,想穩住身形,但是動手處極是滑溜,根部冇法借力。本來,蟻背上分泌著一種黏液,令任何雜物都冇法在其上逗留。
那蟻尾非常龐大,肖逸就是儘力奔騰,亦冇法逃脫其進犯範圍。隻得將真氣運於筆桿之上,奮力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