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長長吸了口氣,按下內心的惶恐。縱使膽量再大,在妖王威壓之下,仍令人喘不過氣來。他緩了緩,道:“冰主必須奉告我,為何非要封印炎魔,你另有甚麼手腕。”
肖逸點頭苦笑,曉得妖獸脾氣直率,不愛好拐彎抹角,心道:“如果大家都是有話直,天然甚好,但是恰好有些話,是不好劈麵清的。”
肖逸退後一步,立開架式,道:“那我就擋在這裡,冰主若想再入九幽之地,就必須過了我這一關。”(未完待續。)
肖逸卻提氣輕身,飛掠而過,搶在洞口前,攔住道:“冰主,千萬不成。”他切身見地過九幽炎魔的能力,決不肯冰雀自投坎阱。
靈魂暴漲以後。他初次在九幽之地外發揮天人之術,剛一發揮時。委實嚇了一跳。但覺周遭百裡以內的事物皆映在腦海當中,清楚可辨。即便一片雪飄,也冇法逃過他的心神。
肖逸想了想,頭道:“的確不錯,冰刹海雖氣候冰冷,但是風景新奇,的確動聽心魄。”
冰雀饒有興趣地望著他,道:“我如果不奉告你呢?”
肖逸曉得錯了話,卻涓滴不畏縮,道:“冰主當然道行高深,但是那九幽炎魔是大地之子,你全盛之時,尚不能將其封印,何況你持續利用兩次鳳影封神術,沉屙難愈,冒然前去,豈不是送命?”
那貫穿九幽之地和冰刹海的洞中,水火之爭還在狠惡持續,風聲吼怒,靈氣翻湧。冰雀忽道:“我必須從速規複功力,就有勞你護法了。”著,就盤膝坐倒在冰麵上。
冰雀氣勢驀地暴漲,冷聲道:“你以為本王鬥不過那魔頭?”
月光之下,二人悄悄端坐,各自入定。
“你在冰刹海另有何事?”語聲冰冷,似有責問之意。
冰雀神采還是冰冷,但是在肖逸看來,已然和順了很多。他未曾瞥見,冰雀在轉過甚時,嘴角俄然上翹了起來。
肖逸冷靜了頭,冇有話,也不知該些甚麼。
肖逸訝道:“那九幽炎魔就要醒來,我們何不先分開這裡,找一處安然地點,再修煉規複也不遲。”
冰雀火氣更勝,黛眉一凝,一股強大的威壓噴出,喝一聲“大膽”,正要發作,俄然碰到肖逸竭誠的目光,幡然覺悟,心道:“他是在體貼我?”妖族各自獨立,強者生,敗者亡,優勝劣汰,順從天然之律,向來冇有過相互體貼之舉。特彆是冰雀這等異種,六合間獨一無二,隻能靠孤身一人打拚,何時被人體貼過?若不是她經曆豐富,體味些情麵油滑,隻怕還不能辨出肖逸的本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