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嚴靜俄然緊緊地抱著了他,“正邪,我不但願你有事,你明白麼?”
“嘿,這周總倒是會享用啊,你看這床,彈姓多好?”吳正邪那廝穿戴一雙球靴便在周總的床上跳來跳去,還真彆說,初級貨就是初級貨,那張床墊在那廝冒死的折騰下還是固執地矗立著,穩定形,不縮水,乃至連痛苦的嗟歎聲都冇有。
“老闆叮嚀,讓你們將人帶到他的房間,他正在樓頂泳池沐浴,一會兒就去房間。”一個女傭很職業地對著吳正邪說道,在她看來,在場幾人當中,就吳正邪一人敢大大咧咧地隨便入坐,想來應當是這幾人的老邁。
“我草,你小子懂不懂甚麼叫‘善事’?”那墨鏡男在說話之人的腦袋上狠狠一敲,“給你媽養老,那是你這個當兒子的應當做的,這叫孝道!你懂不?”
“黃飛啊?”吳正邪輕笑一聲,“剛纔我傳聞他兒子被狗咬了,現在的他還躺在病院。”
“現在呢?”墨鏡男手中的紅色鈔票在這時變成了五張,還不待他把鈔票全數伸出來,那保安便一步跨過,一把就將鈔票握在手中不著陳跡地揣到了褲袋裡,“嗯,身份證是真的,我說黃飛,你早點出示身份證不就完了,非得在這裡墨跡半天。”
“嗬,如何辦?”吳正邪當即嘲笑,藉著床墊的彈跳之力,那廝一步跳下床來,“還能如何辦?當然是新帳陳帳一起清理,哼,殺我父!毀我家!奪我田!現在還想打老後代人的主張?嗬嗬,不得不說,這周總的膽量還真他媽的夠大。”
“我也不想短折啊,刀哥,你就教教我們,給我們說說甚麼是善事好不?”
“哼!老子不是那種人。”保安撇了那一百塊錢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