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春秋兩季的打獵,是薛將軍發起的。他說,我們大楚太祖爺馬背上打天下,我們陛下要想光複祖宗基業,便要學著騎馬射箭,練習兵士……”端硯將道聽途說的內容,劈裡叭啦,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是忠於信義,還是忠於血緣,這確切讓報酬難。
可四夫人本身,卻下了狠心,要跟以往的身份一刀兩斷。
番蓮如何也冇想,對方的後一著,將她統統替齊峻爭奪的途徑都堵死了。
表姐自從回遼東後,大半年疇昔了,也冇見孟大人和孟夫人被接到南邊來。
番蓮深覺得然,忙湊到她跟前。體貼腸問道:“此事若真成了,夫人您有甚麼籌算?”
“建安侯爺最小的妹子,不知你可聽聞過?”
端硯知她來的時候不長,因為處境難堪,除了幾家熟悉的,普通時候鮮到出門。因而,端硯便將來外頭聽來的傳聞,都說與了姑奶奶聽。
番蓮意義如此較著,舒眉便是再癡鈍。也明白對方背後的擔憂。
聽到她慘痛的出身,舒眉臉上不覺動容。
因為男仆人不在府裡,用過晚膳,舒眉便叮嚀仆人仆婦,都早早地關門閉戶,都提早歇著去了。
曉得她的難堪之處,舒眉也不強求於她,接著又道:“你歸去再好生想想,若想跟我們一起,就得承諾這條。不然,其他甚麼都免談。”
要她不提起四爺,那她還留在她們身邊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