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跟齊峻身後,第二次踏入高氏臥寢。
高氏嘴角抽了抽,說道:“勞煩弟妹惦記了,求神這類事親身去纔有效。這不,嫂子恰好妙峰山有座莊子。”
“一場疫病,將好好花開時節竟給錯過了。”齊峻忍不住出感慨道。
正中間一座六扇紫檀木座仕女屏風,將床榻隔裡頭,屋裡四周各立幾盞羊角宮燈。
舒眉以掌家夫人身份,順道跟她們叮囑了幾句,跟著齊峻隨後走近正屋。
摸索勝利以後,高氏也答允下來,說道:“那行,嫂子也不與你們難堪,讓你們顏麵上過不去。等過幾天病癒後,我再出府到京郊去療養療養……”
“稟四爺,侯太醫大朝晨就來過了,說是大夫人規複得非常敏捷。大抵還養個五六日。就冇甚麼大礙了。”吳達家恭敬地回稟道。
望著她背影,舒眉不由暗忖,高氏這是想以退為進?還是說外邊,便利她策劃安排前麵行動?
舒眉聞言便超出了屏風,劈麵撲來一股藥味。
隨後,賀姨娘便陪著兩人走了出來。
“勞四叔掛記了,嫂子臨時無礙,隻是需求靜養。”高氏聲音從屏風背麵傳來,聲音裡好似非常衰弱。
掃了一眼她臉帶淺笑容,高氏不再作聲了,內心暗忖:甚麼時候,麵前這女子練得如此能忍了?她夫婿跟前裝得還挺那麼回事?
“姨娘本該坐下來享清福,那裡還需求服侍彆人?”齊峻跟她客氣道。
賀姨娘曉得他會反對。也不焦急,將高氏原話,倒給麵前這兩口兒聽:“夫人說,太醫也叮囑了,說是這病得要靠養。之前就是風寒冇好利索,才那麼輕易沾上。還是換個有山有水處所,表情暢些,能夠利於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