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舒眉望向香秀:“四姑奶奶已經離府了嗎?也不來給孃家送個信兒?”
齊峻忙從桌上起家,走到她跟前,道:“小嫂子使不得,大哥不在了,這點微薄之力,是我該當出的。”說著,就朝她虛扶了一把。
本身這些年孤身一人嫁在京裡,若不是大伯兄齊屹各式保護,恐怕過得比她還慘。
“再過幾個月,你媳婦就在生了,彆再東奔西跑了,我們府裡的門庭就指著你來撐了。”鄭氏掃了高氏一眼,當著百口人說道。
散席後,四房兩口兒跟鄭氏告彆後,就回竹韻苑了。
論起來也能瞭解,真讓齊淑娉守完三年孝,到時他就是想休妻,恐怕也要多費一番周折了。
齊峻望著老婆略微隆起的腹部,眸光儘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那天早晨,相公到底如何受傷的?你看到了些甚麼?”
齊峻笑著朝母親行了一禮,道:“兒子不孝,讓母親操心了。總算此番前去有所收成,兒子內心甚感欣喜。”
不過・最感欣喜的當屬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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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秀撇了撇嘴角,代她解釋道:“芳蕙問了,說四姑奶奶臨走前,是想來夫人您告彆的,厥後不知誰說了句・怕將病氣過給您,她就撤銷看望您的設法。”
冇想到好的不靈壞的靈,就在舒眉問起四皇子下落的第三日,京中就鼓起一則傳言,說是禦林軍在京郊的護城河,見到了四皇子的屍體。
這則傳言的自作俑者,真可謂用心良苦,既摘潔淨了本身,又讓敵手背了黑鍋。
這則動靜對於柯氏母女來講,無疑是天大的喜信,最後她們捧首而
齊峻張了張嘴,終是找不到其他籍口粉飾。
齊峻神采一頓,躊躇了半晌,才解釋道:“為夫當初派他們去時,就有過明言交代。如果宮裡出了變故,逃出來後先找處所藏身,不要焦急跟府裡聯絡。娘子,從朱保護口中你該傳聞過,你進京遭受沉船那次,有兩名暗衛失了蹤,我怕再有人被抓住,讓人指認出來,往我們齊府潑汙水就不好了,故而……”
鄭氏在中間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的話,芳兒為我們齊府生兒育女,這算不得甚麼。等孩子出世後,將來出息了,你們娘倆居功至偉。”
齊峻聽了這話,神情一黯,眸光躲閃,不敢望向老婆。
總歸消弭了一道危急,多少值得道賀。
舒眉聽了,不由氣結,抱怨道:“押送犯人都冇那麼嚴苛吧?!”
鄭氏將這幕看在眼裡,扭頭對高氏道:“既然你情願留在齊府守著,為娘也不是那般不講情麵之人。望你此後恪守本份,不要再多肇事端了。”
相較起來,她的夫婿齊峻雖說暮年荒唐,畢竟是賦性不壞。想起那人・她不由怔忡起來。
十有**是高氏見著她孃家一枝獨大,不必再用那家人的性命舀捏柯氏了,就此放過了她們一馬。
說著,還如有所指地朝舒眉腹部望去。
舒眉斜睨他一眼,見到他臉上的羞赧之色,心中湧出的幾分失落之意,忙彌補道:“相公心存顧忌是應當的,畢竟現在局勢已去,就是曉得他的下落又如何?總歸是個拖累!還是先四周藏身為好・・・・・・不過,想到堂姐臨終前,另有大哥離京前的交代,妾身內心就不結壯。他畢竟才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