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垂著臉，撥出的氛圍就一次次地劃過她的頭髮。

“懂了嗎？”冷子墨問。

洛小茜無認識地縮到被子裡，所謂的一分鐘不過隻是下認識地反應。

她套著一件大T恤，從他的角度看疇昔，能夠清楚地看到她深陷的鎖骨，之前他留下來的陳跡，還模糊可見。

他的手抓著她的，她的手掌下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就是他的肌膚。

冷子墨的唇舌生起燥意。

她的T恤再一次在他掌下裂開。

“我們……持續？”

“幾點了？”

“一分鐘，就一分鐘！”

“很好，現在，重新唱一遍！”

“嗚……”

這個冷子墨，有冇有搞錯！

冷子墨隔著她的薄衣，感受著她纖腰上柔嫩的肌膚，開初還專注的情感也不自發地有些心猿意馬。

冷子墨探手拉過她的兩隻手，放到他的腰上，然後給她做樹模腹式呼吸。

她的頭髮，是用甚麼洗的，為甚麼會這麼好聞。

“恩！”她悄悄點頭。

第二天一早。

“吸、呼，吸、呼……”

“起床！”

他說，然後，他就又吻了過來。

輕籲口氣，冷子墨回身走進浴室沐浴，成果，等他洗漱結束返來，那丫頭還是抱著被子保持著剛纔的姿勢。

他鬆開她，將她轉過身去，兩隻手掌就扶上她的纖腰，“吸氣，呼氣，胸口放鬆……”

“笨伯！要用腹式呼吸，就算你冇有練過瑜伽，泅水總會吧，就是像泅水時的感受，一個高音就彷彿一個深潛水，為了包管你不被淹死，你必須節製好你的氣味利用！”

洛小茜收住聲音，轉臉看他，“我又唱錯了嗎？”

洛小茜迷含混糊地坐起家子，擁著被子向冷子墨問道。

……

顛末他的指導，她剛纔唱的時候，很重視呼吸的節拍，整首歌都唱得很順暢，就連剛纔的第一個高音都很輕鬆，莫非，又唱錯了？

洛小茜本能地心跳加快。

“起床！”

不知不覺中，他的臉已經湊到她的發間，本來扶在她腰上的手掌亦已經不安份的收緊。

她的腰，好纖細，細到幾近經不過他的兩手一握。

她想要開口，他卻乘機而入，洛小茜的聲音直接化為一串無認識的含混聲音。

這一吻，幾近有一個天下那樣冗長。

她聽話地深呼吸，一口氣還冇吸完，他已經扶住她的下巴，就那樣從她身後吻住她。

洛小茜依令開端，重新唱起。

洛小茜還在甜睡，冷子墨就已經先一步起家。

“好！”

冷子墨聲音微啞，“吸氣！”

“停！”

有冇有搞錯，她說的是持續練歌，不是持續這個啊！

看著她睡得紅撲撲的小臉，他躊躇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晃晃她的胳膊。

她依令而行，呼，吸，腰身也就跟著呼吸起伏。

比及他終究肯放開她的時候，洛小茜隻覺唇舌都在酸漲，從他懷裡直起家，她喘氣著開口。

……

呲啦！

他有些薄怒。

感受著他越吻越深，洛小茜曉得這個時候再說甚麼也是徒勞，任命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