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剛弄乾的,你乾甚麼呀?”我指責的看著伯益。
“無相但是閒的慌?冇事找我做甚?”伯益輕笑,側身不看雨中男人。
“他…我也不曉得他發甚麼神經。”伯益持續找角度和我合照。
伯益昂首看了下掛在牆上的時鐘,時候恰好半夜十二點,他輕哼一聲,“對,已經來了。”
“對了,你明天早晨為甚麼帶我去江麵上啊?真的是為了行刺我嗎?”我俄然想起這個事情,這可花了我二十年的壽命,我總要曉得為甚麼吧。
“媽呀!鬼啊!拯救啊!伯益拯救啊!”我嚇得魂都飛了,回身抱住那白髮閻王大喊大呼。
“吵死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樓下客堂裡傳上來。誰啊?
“伯益啊,”我搖擺著他拉著我的那隻手問他:“你之前說過,我是凡人接受不起神仙的神通,那你這帶我來看一次江,我會耗費多少元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