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到這還冇算完。第二天韓竟頂著一臉大小傷痕還間或有些貓撓式的道子去拍戲,可難堪壞了扮裝師李姐,一邊往他臉上塗遮瑕膏,嘴裡還連連說著甚麼這世道公安都橫著走,好好的人明顯冇犯事,共同個調查也被糟蹋成如許。
兩人的嘴唇相距不到一寸,彷彿頓時就要吻在一起那樣。
韓竟眼中滿是淚水視野一片恍惚,加上疼得腦仁都發木,一時候底子顧不上對付夏炎。那人學他的模樣一個翻身壓上來,一時倒也冇了進一步的行動。
那大抵是夏炎的嘴唇——韓竟大腦還在當機狀況,花了好一會才拚集出這麼一句話。
“我今晚如果就這麼吃了你……到底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屋裡一片狼籍,他也冇心機清算,想著轉頭交給客房辦事罷了。白日睡得太多現在時候又不晚,關了燈以後,他倒是躺在床上又展轉了好久才終究睡著。
韓竟從下巴到脖子都被舔得濕漉漉的,被夏炎微有些濁重的呼吸掃過,皮膚上出現一陣陣發麻的涼意。雖說都是咬,夏炎這會的行動可跟剛纔完整分歧,柔嫩的舌尖在他喉嚨幾次舔著,配上牙齒的輕咬刺激,不但不是傷人的,還較著帶了類彆的意味。
如許一通混鬨下來,兩人都緩慢地喘著氣。韓竟是整小我壓著夏炎,兩人離得近,他乃至能感到夏炎的呼吸就落在本身喉嚨之間——實在冇甚麼酒氣,就是火燒一樣,燙人得很。小少爺的臉比之前更紅了,眼睛都通紅通紅的,明顯冇有淚,卻像是大哭過一場。
人的嘴唇是絕對冇有體例熬煉的部位之一,恰好這處所又神經密佈極度敏感,平時本身不謹慎咬到都會疼上半天,被彆人這麼來上一下,再硬的男人都受不住。韓竟當場眼淚就下來了,他下認識地收回擊去捂被咬的處所,成果剛一放手就被夏炎反客為主推到在床上。
如果此人真碰到甚麼群毆火拚夜路打劫之類的,跟人打起來,憑這一手撓人的工夫倒也不至於虧損就是了——話說返來,夏總不是還給他家小炎安排了保鑣麼?
韓竟悻悻地想著,又捱了兩拳一腳一爪子,才總算勝利把人壓在床上四肢都死死製住。夏炎不縱情,又狠勁掙了幾下,不過兩人身量擺在那邊,到底冇能掙開。
韓竟一瞬不瞬地望著那人的眼睛,那人也自下而上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半晌他才猛地認識到這姿式過分含混,剛想起家,不想夏炎猛地一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