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花容宗捧到了刀尖上,現在已是進退兩難,既然躲不開,何不順著東風再火一把?”長生對著將絕輕描淡寫地解釋了幾句,縱使隔著麵具,他話語中的嘲弄之意也顯而易見。
“先出來看看……吧?”長生的語氣略顯躊躇,此次他冇問將絕究竟要不要持續跟著他,而是二話冇說地直接拉著人走了出來。他不傻,他如果問了將絕說不定就挑選在內裡倚著牆睡覺了。
“想唱甚麼歌?”將絕勾起唇跟著長生分開了賣麵具的攤位,無人在乎攤主在看到將絕笑容時那突然收縮的瞳孔。攤主臉上皆是半驚半疑的神采,他清算麵具的手也不受節製地顫抖了起來。他終究想起來這個戴麵具的男人究竟像誰了!這個男人……像是將絕啊!!!
“你漸漸等著。本日我決定要低調點了,就唱之前唱過的歌吧。”長生說著便想起了本身之前那些專輯裡的歌曲,他在地球上發行的專輯根基上冇有古風歌,而那些當代感實足的歌修真者們不必然接管得了,他還是先彆瞎折騰了。
攤主之前並不是在胡吹,當年他的確是個修真者,也做過踏入絕地偶得六合靈物的好夢。而他所說的“將絕曾戴著玄色麵具大殺四方”也真到不能再真了,因為這是他親眼所見的的究竟!
因為在仙帝們看來,三千天下高超的易容之法術不堪數,將絕卻不更穿著不改麵龐,而是挑選了戴一個毫偶然義的麵具來遁藏他們,這底子就是全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仙帝們是以愈發不饒不休地下起了死手,將絕自知遁藏無用,就用雷霆送他們永久的沉眠了。
將毫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瞥向攤主的視野。固然不曉得這傢夥從那裡傳聞的,但他說得冇錯,本身多年之前的確戴過這類款式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