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閣閣主本來正在聽著曲子閉目養神,收到玉簡後便順勢播放了起來。這別緻的曲調使得他越聽越喜好,不由想獻給那位至高無上的帝王。
將絕從未如此清楚地看破一件事。他能苟延殘喘掙紮求生,卻永久也冇法觸及到滅亡,他能竭儘儘力追逐長生不死,他卻永久冇法做到死而複活。
“信。”將絕很給麵子地說道。如果他是瓊玉宗宗主,毫不會挑選除長生外的任何人來拍告白。
“算了,謹慎點老是好的。”長生也不在此事上多做膠葛,他直接結束了這略顯沉重的對話,反而饒有興趣地提到了另一件事。
世人皆知將絕百年之間申明鵲起氣力莫測,亦知他懶惰冷酷鐵石心腸,但是或許隻要將絕本身清楚,這一百年他並非一向都過得這般超脫。
“你這傢夥……”長生被將絕直白的話噎了一下,他總感覺將絕剛纔必然冇好好聽他發言,以是現在存眷點纔會這麼偏。
那是很淺顯的灼痛,從髮梢到骨髓,從皮肉到靈魂,一點點伸展一點點侵襲,直至最後澎湃囊括而來。就是如許的淺顯的疼痛,卻彷彿能等閒摧毀一小我統統的信心,它能逼得人忘懷莊嚴忘懷對峙。所謂的“無懼”所謂的“心死”在它麵前更像是輕浮的紙,連稍稍反對都做不到。將絕在雷霆中猖獗過掙紮過,他乃至思疑過是否本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炸裂。
將絕搖點頭剛想收回意念,卻瞥到一個女弟子倉促忙忙地想要拜彆,那位女弟子剛走了兩步卻差點撞上了剛下飛劍的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