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絕這麼說就是在表白他不在乎有多少人來向他尋仇邀戰。就算本身暗中節製的那些宗門派人去找他費事,隻要他們不連累到長生,他便不會回大千天下找他們背後的宗門算賬。
大千天下成名已久的仙帝算不上少,但是這些人活得越久就越不肯和人脫手,特彆是和將絕脫手。因為將絕動起手來完整不顧本身的存亡,他建議瘋來老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乃至於那些惜命的仙帝們僅僅是派人找他費事,不敢親身脫手與他以命相搏。
“我會庇佑長生,畢竟……”帝闕終究應下了將絕提出的前提,他說這話時看向了高台上操琴的長生,麵上漸漸地暴露了一個笑容。帝闕此次的笑容少了剛纔的居高臨下,反而多了幾分饒有興趣的意味。隻聽帝闕頓了一下後持續說道:“畢竟我也很賞識他。”
“無所謂。不管這些傢夥是不是由你所控,他們都不會動你庇佑的人。”將絕多多極少能猜到帝闕的籌算,隻是現在他也懶得說破。
但是即便現在天氣暗淡暴雨將至,這琴絃也終將會崩裂。因為早在天氣轉暗之前,它已被放在了崖頂的高台之上。
“大千天下宗門甚多,想要找你費事的仙帝也不在少數,他們並非都由我所控。”帝闕想了半晌後再度開口說道。之前他在盛典上看到將絕後,便已將這個男人的行跡奉告了一些人。當然,他奉告的那些人皆是他的部下,大千天下其他與將毫反麵的人還不曉得這個動靜。
將絕冇有瞥見帝闕的神采,他也冇有理睬帝闕的話,現在他正凝睇著長生。長生仍在高台上撥弄著琴絃,有那麼一刹時將絕看到長生彷彿微微皺起了眉,但是當他再次看去之時,長生還是是最後那副文雅安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