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盛了一碗給柳水痕,柳大麵首獵奇的端著瓷碗,拿起小勺輕咬了一口,冰沙下肚,一陣清冷沁入心脾,唇齒裡夾著一股淡淡的甜香,酸中帶甜,甜中又有一絲甘苦,吃一口讓人頓覺清爽。
水鑽般的眸子一眯,狡猾的像隻狐狸,清了清嗓子,大聲宣佈道:“好男人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穆初槿忍不住摸了下男人的頭,寵溺的拍了拍,軟語道:“走吧!”說罷,遞給他一個瓷盅。
“公主,奴家喜好豪華大禮包中的阿誰黃色的方塊小布偶,可不成以賜給奴家?”囁嚅著語氣,柳水痕摸索的問道。
看到藍衣男人兀自發楞,穆初槿咳嗽了幾聲,打斷了柳水痕的思路。
陰柔的臉頰猛地一喜,歡暢的幾近要喝彩雀躍。
“呃——”柳水痕一愣,含混的拍拍腦袋,他如何記得風月樓裡的客人都是五兩買到的?莫非本身記錯了?
花向劍眸子一亮,好似看到了救星,終究來了個男同胞,固然這個男同胞有點……呃……娘……
一驚一乍,哪是淺顯人能比?
唉……
“曉得。”甜膩的嗓音,非常的靈巧,就像吃糖獲得嘉獎的小孩,要多乖有多乖。
花向劍額間劃過一滴盜汗,一翻白眼,神采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臉變得真快!
“那感謝公主了,我就買一個吧!”說著,從袖裡取出十兩銀子放在桌上。
這公主也忒摳了!
紅衣少年不爽的皺皺眉,不知想到了甚麼,眉心頓時伸展,“客人可真不普通呢!傳聞你做了小受!嗯?”說著,眼睛一瞄那冰藍翹挺的屁股,神采諷刺含混。
花向劍臉頰通紅,站姿生硬,像塊木訥的石頭,這穆初槿還真是不拘末節,男女間的那點破事都被她光亮正大的捅出來了,真是……
很久,花向劍猜疑的點點頭,但閃動的紫瞳彷彿明朗了很多。
“柳水痕,你比來很忙吧!”花向劍酷酷的掏了掏耳朵,看看能不能取出耳屎,語氣裡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笑意。
紅衣少年彷彿受了魔力般,不自發的點點頭。
這時,穆初槿發話了,這也是冇有體例,她老是受不了阿誰娘娘腔,看一眼都感覺難受。
既生瑜何生亮?
看到花向劍的反應,穆初槿甚是對勁,隨即眸光一轉,視野定到冰藍色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