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阿誰壯碩的男人站了出來,說話粗聲粗氣的。隨後,吊起三角眼高低瞅了瞅穆初槿等人,最後視野定格在穆初槿身上,皺了皺眉,“如何還帶著個女人?”語氣儘是抱怨,彷彿感覺女人非常費事。
“為何?”穆初槿問,眼眸眯起。
“恰是鄙人。不過,女人為何熟諳我?”黑衣人問,明顯不記得穆初槿這號人物了。
拒作帝妃公主不**,244.疤哥
嘭——
大老遠的就瞥見一個搭建的將近散架的草棚,彷彿風一吹就能倒似的。舒愨鵡琻穆初槿等人走近了,纔看到草棚裡坐著一個黑衣男人,隻見那人身形苗條,臉帶麵具,正單獨飲著酒,他執杯的手煞是都雅,骨節清楚且苗條。穆初槿正暗想莫非此人就是店裡的伴計說的疤哥,不過,這氣質不對啊,不是說那疤哥是個刁蠻的莽夫嗎?
穆初槿一看疤哥這外型差點冇笑出來,“你真是乾甚麼都不離成本行,打鬥還舉著你那爛木漿!哈……”
“因為在渡海的時候,會遇見血雕,那血雕專喜好吃你這類細皮嫩肉的娘們,以是,你跟著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隻會拖累我們。何況,我做了十幾年的渡船人,還是頭一次見女人去隱流。”
穆初槿臉一黑,頓覺難堪,想來這司徒雪記性忒不好了,他們分開也不過幾個月,他竟把她忘了一乾二淨。“堆棧著火,是你救我出來的,另有在回穆國的路上,我們還一起策馬同業,莫非你都忘了?”穆初槿提示道。
“女人如何啦!那我就要做第一個。”穆初槿嘲笑,瞥了眼疤哥,把手裡的斬魂刀重重的拍在桌上,“現現在,你不想做這筆買賣也得給我做!不然……”穆初槿轉眸瞅著疤哥,神采一寒。
她眯眸望向角落裡一向冷靜喝酒的黑衣人,嘲笑道:“大俠莫不是多管閒事了?”
黑衣人放下酒杯,轉過臉,穆初槿纔看清他臉上帶著青銅狼牙麵具,眼睛一亮,驀地間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司徒大俠吧!
穆初槿這時正在和疤大叔籌議著出海的事,因為疤哥大叔領教了穆初槿的短長,對於她跟從一事也不在吭聲,唯恐又被這黃毛丫頭給揍了去。穆初槿昂首瞅了眼司徒雪,問道:“你剛纔說的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