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銘瑄呼吸一窒,這個時候他要說甚麼好?
“顧哲先生是有接戲的籌辦嗎?是提早預熱嗎?”
“嗚嗚嗚……”顧哲一臉淚水,鼻子一把淚一把,出來吃個飯就被然套了麻袋扔進後備箱,在路上擔驚受怕,本覺得是家裡哪個哥哥脫手,想直接把他投江的,冇想到是穆虎!他認得穆虎,畢竟之前見過一次,曉得他是徐子洵的人。
二十年前的親子鑒定上,徐向安並不是現在的徐向安。阿誰孩子在兩歲的時候死於急性腦膜炎,徐向安的母親董如嬌為了騙徐允良轉意轉意,偷來了現在的徐向安,詭計偷梁換柱。幸虧當時候徐允良為了避閒,三年冇見他們娘倆,恰好給了董如嬌機遇。
“小舅!你是不是我親舅?”顧哲不滿的拍桌,“我不乾這個我去做甚麼?一打仗公司的事情我幾個哥哥就會弄死我!不可,我要去找銘瑄,他毫不會這麼對我的!”
但是昨晚,他夢見了徐子洵被關在船埠的一個燒燬堆棧裡,四周滿是不懷美意的眼神,夢見他的寶貝渾身是血,卻掛著冷酷的笑……而形成這統統的,導/火索竟然是徐向安。
顧哲被顧家找到以後一向把本身關在房間裡不出門,現現在成了收集第一黑,讓他出門他也不敢。助理來看他的時候,顧哲還在矇頭睡覺,就跟死了一樣,聞聲甚麼動靜都不動。
“嗚嗚嗚……”顧哲一邊點頭一邊哭,穆虎忍笑,都想踹黃毛兩腳,這鄙陋的形象演的還挺真。
對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臉冷肅的說:“冇有我,你早死了,你都敢對邵銘瑄的心頭肉脫手,還談甚麼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