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觸感細緻而緊實,流光悄悄用手指摩挲幾下,又有了不久前那種口乾舌燥的感受。他很想咬上去,又怕轟動程諾,隻得拚儘儘力忍耐著。
下來是第三輪,考查的倒是體術。他們平時的修行也包含這些,程諾這些天勤修苦練,固然比不得那幾個年長的弟子,但是在年青弟子中已經算是佼佼者了,他將雙臂硬化擋住敵手的進犯,然後一腳提向阿誰弟子的腰間,將他踢出幾米遠,然後規矩躬身。
程諾一看就曉得流光要炸毛了,忍不住笑道:“如何說都是窮戶窟裡走出來的火伴,在這裡老是相互照顧些比較好。”
那聲音還是屬於少年變聲期特有的粗啞,模糊帶了幾分挑釁,程諾的嘴角抽了抽,頭也跟著痛了起來。一個火山一個冰山放在一起,成果會如何樣?
這天程諾早早就起床清算了一番籌辦下山應約,那對傳信鳥他以後也向流光問過,流光一臉天然道:“它們本身飛走了,你如果實在喜好,改天我再送你一對好了。”他當然不會細說是本身用火把它們給嚇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