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上一世不管外祖父對她有多好,她都和這位老爺子靠近不起來。
蕭萬山腳下的步子踉蹌了一下,好不輕易才收住。
失落,哀痛,氣憤,更多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發急。
“都是這般的倔強,果然是南……是一樣的臭脾氣,認準了理兒便是一去不轉頭。”
可重活一世,她曉得他是最心疼她的親人。
沈鈺珠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那一刹時她從外祖父的話語裡彷彿抓到了甚麼,卻又不曉得那是甚麼。
外祖父脾氣暴躁,性子不好,動不動就大發雷霆,與他行商和藹生財的門路格格不入,倒像是個武將出身的大老粗。
“這塊兒玉佩是從我孃的遺物中找出來的,外祖父可曾見過?”
她緩緩從懷中拿出來那塊兒紫玉玉佩,雙手捧到了蕭老爺子的麵前。
蕭老爺子狠狠閉了閉眼,不由苦笑了出來。
蕭萬山說罷又咳了起來,緩緩朝內裡走去。
“我一向在找那小我,如果找到他,我也會毫不躊躇地殺了他!”
沈鈺珠避開他探過來的蒼熟行臂,緩緩躬身施禮道:“外祖父,是珠兒不孝,惹得您活力,珠兒給您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