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片熱誠之心,父皇瞭然。隻是慕世子帶兵返來勤王,柔然邊地這一場接著一場的敗仗倒是誰的大手筆?”
他們運營這麼多年纔有了現在的權勢和職位,現下父皇張嘴就要收回虎符,多多極少心有不甘。
看起來像是商賈打扮,卻將一根玄鐵棍使得入迷入化,所向披靡。
“啟稟父皇,那位老者是永寧侯府少夫人的外祖父,蕭家老爺子。”
他實在是心有不甘,冇想到趙軒那麼等閒就將兵權交了出來。
乾元帝冷嘲笑了出來,趙澤更是半句話也不敢說,隻得跪在了那邊。
“大理寺寺卿杜大人死了後,再冇有合適的人選。”
一邊的三皇子趙澤聽得一陣陣頭皮發麻,心頭多了幾分妒忌。
即便是一手將他汲引發來的趙軒也狠狠嚇了一跳。
蕭家老爺子幾個字兒狠狠刺進了一邊站著的沈知儀的耳朵裡,他不由心頭一沉。
趙軒和趙澤齊同心頭一跳,這一次父皇怕是對他們統統的皇子都心存顧忌了。
乾元帝眉頭狠狠蹙了起來。
“軒兒,跟著慕世子一起攻進宮城的那位老者可曾熟諳?”
“此人名叫周興,早些時候跟兒臣在豫州平叛,柔然邊地此番動亂。”
趙軒這話是甚麼意義?
現在他就是個冇有功名在身的淺顯人。
“對了,父皇,兒臣又尋了些益壽延年的血蔘,給父皇送了來。”
“重重地賞!”乾元帝淡淡道。
趙軒衝乾元帝跪下叩首賠罪。
乾元帝看著麵前忠誠誠懇的青年,臉上多了幾分讚成之色。
他此時被乾元帝帶進了養心殿,一顆心卻像是被放在火油上炙烤。
所到之處,那些陳家人的叛軍底子擋不住他的鋒芒,即便是慕家世子爺的風頭也被他搶了很多。
乾元帝定定看著本身的三兒子,好久才緩緩道:“降罪?朕降得哪門子的罪?你護駕有功,何罪之有?”
現在高低立判,本身在父皇心目中的職位怕是要落一截兒了。
乾元帝的視野終究落在了一邊方纔換了潔淨衣服的沈知儀,他身上的官袍已經臟得不能再穿。
他冇想到mm沈鈺珠也進了宮,此時妹夫慕修寒已經去找了,不曉獲得底如何樣了。
他冇想到阿誰凶悍非常的老者既然是沈氏的外祖父,聽聞沈氏的外祖父是個淺顯的行商,此番看起來倒是不淺顯呢。
他稍稍遊移的這一下子,便已經先落了下風。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還請父皇賜罪!”
可他們二人都是政事堂裡主事的,天然也手握著變更兵權的虎符。
乾元帝點了點頭道:“這個叫周興的是我大周的好兒郎,傳朕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