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快放手,你把我頭皮都要扯下來了,再不鬆開小爺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我在金鑽身上又抓又撓,又踢又打,但是冇甚麼鳥用,金鑽的身材硬得像一塊鐵板,我被那枯手揪住頭髮,力量早泄了一半,經這麼一折騰又耗去一半,我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身子癱軟了,就那樣被枯手拖走了。
小夥子端著瓦盆走到那條黑狗中間,放在地上。幾近是在電光火石間,我爺爺手中的劍一抖,鋒利的劍刃在黑狗脖子一側割開一條淺淺的口兒,流了一些血在盆中。
我爺爺默唸口訣,隔空打出一掌,喝道:“玄陽神掌!”
小夥子將瓦盆端到桌上,倒入一碗糯米,放出來兩個生雞蛋,奇特的是,糯米沉底,雞蛋卻漂泊著,水麵上咕嘟咕嘟冒起氣泡。
尚寶劍抬開端,迷惑地看著我爺爺,不曉得半仙此舉何意。
金鑽又撲上來兩隻手掐住我脖子,我也掐住他的脖子,我們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滾皮球。再如何說我也算是半個練家子,若放在平時,金鑽底子不是我的敵手。
幾近是在尚金鑽被神掌擊中的同時,他大伯尚寶劍彷彿也捱了一掌似的,慘叫一聲,雙腿痙攣,不斷顫栗,但是尚寶劍公然意誌力不凡,在這類環境下,還死死夾著那枚雞蛋。
我一昂首目光正對上尚金鑽血紅的眼睛,他以極快的速率撞向我,還好我反應夠快,往上一躍抓住一根樹枝,身子吊在半空。尚金鑽擦著我的屁股飛了疇昔,他頭頂那隻枯手一下子抓住老鴰窩扯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