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將一隻手從我胸前的衣衿伸出來,那長長的指甲在我胸膛上悄悄撓著,弄得我心癢難耐。
“地蛋大王!”當我看清楚劈麵站的是誰,禁不住脫口而出,“你……你跟蹤我!”
不可,如果任由她誕下屍嬰,必然後患無窮……懼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思忖半晌,感覺還是應搶先穩住她,然後再找個機遇騙她去打掉屍胎。
彼蒼呐!你要玩死我才肯甘心嗎?如果慕容萱不是一具屍身,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該多好,那我童天驕一介草民睡了公主,即便是死也值了。
我頓感五雷轟頂,舌頭打卷:“你……你開甚麼國際打趣,我們之間甚麼也冇產生,你都死去那麼久了,一具屍身如何能夠有身!”
“你不是跟你爺爺學過醫術嗎?你給我把評脈就曉得奴家有冇有騙你。”
“牲口!”慕容萱扇了我一個大耳光,氣咻咻地說,“你竟然說本宮懷的是鬼胎是孽種,本宮說過多少次了,本宮非鬼,乃是一具化屍。本宮吸了你的純陽之氣,屍化勝利指日可待,比及本宮進階為屍王時,體內陰氣逆流,身材味產生奇妙的竄改,到時候僅從表麵上看,本宮跟一個大活人冇甚麼辨彆,你我便能夠像平常伉儷一樣雙宿雙棲,悠長地歡愉下去了。本宮平生最恨輕浮浪蕩的登徒子之流,你若敢負我,本宮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萱集合意念,打出最後一道法力,棺蓋飛了出去,然後她就墮入了昏倒狀況。
“你都是快當爹的人了,竟然連本身娘子的閨名都不知,這成何體統!”美屍鹵莽地打斷了我的話,“本宮複姓慕容,單名一個萱字,你要牢服膺在內心。讓你喊娘子你感覺委曲,那好呀,你今後見了本宮必須恭恭敬敬地稱呼一聲‘公主殿下’,懂不懂?”
不但如此,我感受本身也輕飄飄的,走起路來不敢邁大步子,略微走得快一些,就彷彿肋生雙翅,要飛起來似的。
“天驕豈敢!”
我內心暗道,公然有詭計!事已至此,看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何,你想認賬?!”美屍平活力,結果很嚴峻,“本公主好歹也是金枝玉葉,多少王公貴胄家的公子想攀龍附鳳,本公主都未曾多高看他們一眼,明天在你麵前口稱‘奴家’,已是低三下四了。你一個窮棒子能撞到這般桃花運,算你燒高香,你可彆不識汲引!”
我瞅了他一眼,冇好氣地說:“你特麼滾遠點,小爺我可不是盜墓賊!”
美屍不動聲色,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盯得我內心發毛。
她的一雙玉臂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兩條彈性實足的大長腿夾緊我的腰跨,她像蛇一樣把我緊纏密繞。我的心跳開端加快,但我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彷彿她真的隻是一具屍身。
我腦中靈光一閃,對呀!姚女神不就是婦產科大夫嘛!真是天佑我也。但是這話該如何開口呢?莫非要我跟姚思存坦白,說你讓我去背屍身,成果屍身收了你家漂亮蕭灑的男票,因而霸女硬上弓,欠下風騷債?不不不,那的確就是作死!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驀地回身,揮動鐵鍬亮出一個防備的架式,籌辦隨時應敵。
“天驕,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童駙馬有話但講無妨。”
我拿起鐵鍬將墓壙草草填平,那塊棺材蓋太沉,我搬不動,隻好砍了些樹枝和荒草胡亂粉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