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兒鼓掌笑道:“不錯,我們閒了這麼多年,現在能為他們辦辦喪事,好好熱烈一場,倒也高興得很。”
軒轅三光道:“我,格老子,不錯,我是跑了。”軒轅三光挺起了胸膛,大聲道:“隻因老子已將你們的錢都輸光了!”這句話說出來,大師又吃了一驚。
軒轅三光道:“你龜兒子也莫忘了,現在替燕南天帶路的人是誰。”
哈哈兒道:“我不管你們如何說,歸正是非要這兩人結婚不成的了,哈哈,我還要親手替他們換上紅衣裳,親手替他們倒交杯酒。”
李大嘴笑道:“我若將這賭鬼吃進肚子裡,那還得了!他若要我的腸子和胃打起賭來,我如何吃得消?”
軒轅三光道:“不錯。”
李大嘴道:“莫非他……他的病已好了麼?”
李大嘴大笑道:“惡賭鬼,多年不見,怎地一見麵你就爬到屠嬌嬌身上去了?莫非你這賭鬼已變成了色鬼了麼?”
屠嬌嬌笑道:“誠懇說,連我都想不出你是有甚麼體例。”
李大嘴等人聽了也都笑了起來。
軒轅三光道:“那條巷子裡另有個屠孀婦,傳聞縣裡已快替她立貞節牌坊了,她雖在巷口擺了個小攤,但十年來交常常,就冇有人看到她笑過。她家裡也冇有彆的人,隻要著一條狗,替她看管流派。”
但屠嬌嬌、李大嘴,早已一邊一個夾住了他。
軒轅三光道:“不錯,但是我卻未想到,那些箱子裡竟裝著全都是黃金白銀,更未想到那些箱子竟是你們的,若非箱子裡有你們的暗號,我永久也不會想到你們竟會將箱子交給一個老頭子保管,哈哈,這體例實在妙極。”
白高興揹著花無缺和斷念蘭,笑嘻嘻道:“這兩人你愛我,我愛你,已愛了好多年,隻是中間多了個小魚兒,現在小魚兒既然已翹了辮子,我們為甚麼不乾脆將這兩人結成佳耦,哈哈,讓天下有戀人終立室屬,難道是最大的功德?”
隻聽軒轅三光悠然道:“到了下午,那孀婦才擺起她那賣煎餅的攤子,那條狗和她寸步不離,天然也跟在她身邊,因而我就走疇昔,恭恭敬敬向那條狗磕了頭,叫了聲‘爹’,那孀婦怔了怔,固然想板起臉,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軒轅三光呆呆地出了會兒神,俄然推開門,就想衝出去。誰知屠嬌嬌的手早已等在他背後,他剛推開門,屠嬌嬌就閃電般點了他五六處穴道,將他的人往肩上一扛,回身從前麵的窗子躥了出去。
哈哈兒道:“本來……本來歐陽丁、歐陽當並冇有將箱子藏在龜山,卻存在李誠懇那邊,我們還是上了他的當。”
屠嬌嬌怒道:“你覺得你是甚麼東西?就算在二十年前,你也冇有資格稱得上‘十大惡人’,彆人隻不過是將你拿來充數的。”
哈哈兒忍不住問道:“他信不信?”
軒轅三光道:“冇有。”
白高興吃吃笑道:“這小鬼公然有兩下子,也難為他裝得真他媽的像極了,燕南天竟然真跟著他走,真是鬼迷了心竅。”
軒轅三光重重啐了一口,道:“格老子,你龜兒喜好的是吃人肉,人肉倒是銀子買不到的,丟了幾兩銀子,你難過甚麼?”
李大嘴笑道:“我已有二十多年冇吃過喜酒了,這想必風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