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睜大眼睛,道:“你……你的確是個小好人。”
小魚兒嘻嘻笑道:“你們不是要來讓我被騙吧?”
一匹馬飛奔而來,頓時人衣服閃著光,十幾條又黑又亮的小辮子,在風中飛揚,那張臉正紅得有如桃花。
小魚兒眸子子轉了轉,俄然將承擔翻開,拿了隻羚羊的角,瞧了瞧,笑了笑,遠遠拋了出去。
那白衣少年公然上了當,固然未被這兩拳擊中,但方纔占得的先機已失,竟被小魚兒一輪搶攻逼退數步。
小魚兒道:“好,全給我包起來。”
小魚兒道:“既然歸恰是要走的,還打甚麼號召?打個號召又有甚麼用?假定打個號召能令你忘了我,我打個號召也無妨,隻可惜你老是忘不了我的。”
桃花道:“你……你的確是個小瘋子。”
小魚兒道:“好,你方纔罵我是白癡,現在又罵我是瘋子、好人、魔王,我既是如此,你為甚麼還要來追我?”
桃花在被裡聽得已忍不住要跳起來,卻被小魚兒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頭,她連動也不能動。
白衣少年怒道:“這有甚麼好笑?”
小魚兒道:“你真要我賠?”
他一麵走,一起拋,竟將那一包代價百金的貴重之物,笑嘻嘻地順手拋了,就像是丟字紙似的。
小魚兒本想一招就搶得先機,哪知先機卻被人占了,俄然雙足一蜷,騰空翻了個筋鬥,落在五尺外,笑道:“等等再打。”
小魚兒笑道:“有你如許標緻的小夥子做師父,倒也不錯,隻是,你能教我甚麼?你哪點比我強?我做……你做我的門徒倒差未幾。”
小魚兒奇特道:“拿來?拿甚麼?”
隻見他用兩隻手夾下一小塊金葉子,笑道:“我一共就給你們一兩吧。”
白衣少年怒道:“此等傍門左道,又怎能與我的武功比擬!”
已將中午了,太陽已愈來愈熱,小魚兒雖還不感覺如何,但那匹馬卻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白衣少年道:“中土武林名家的武功路數,可說絕無一家我不曉得,也絕無一家與你的武功路數不異,你那五個師父隻怕是賣膏藥、練把式的吧!”
白衣少年道:“好,我停止!”
陽光下,隻見此人烏黑的衣衫,發亮的眼睛,固然滿麵怒容,但看起來卻一點也不成怕,反覺敬愛得很。
白衣少年道:“哼,殺了你本也不冤,隻是……你年紀還小,還一定不成救藥,若肯拜我為師,我好好管束管束你,或許還可成器。”
小魚兒還未說話,帳篷外忽有一陣人聲傳了過來。
小魚兒臉一板,道:“我早已說過,你們既要我說代價,並且聲明絕無貳言,現在要想懺悔,已來不及了。”
那瘦子躬身笑道:“常言說得好,貨要賣識家,這些人傳聞小少爺是識貨的,都要將好貨品送來讓少爺您瞧瞧。”
小魚兒笑嘻嘻道:“既是如此……好,我說,這些東西加起來,我一共給你們……”他又翻開那承擔,大師的眼睛又直了。
幾小我立即七嘴八舌將本身貨色的代價說了出來,每樣東西都說得比實在代價起碼要多七八倍。
幾小我一起呆住了,那瘦子結結巴巴,強笑道:“少爺你……你在開打趣?”
俄然遠處有人嬌喚道:“小魚兒……江小魚……莫要走,等等我!”
小魚兒道:“珍珠最多隻值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