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大笑道：“好，很好！在我找著斷念蘭和江小魚之前，看來你我兩人，是誰也分不開誰了，是麼？”

燕南天怒道：“他為何不能來？”

燕南天道：“他拘禁了江小魚，但是為了你？”

花無缺不覺怔了怔，忍不住喘氣著道：“你為何要我停止？”

斷念蘭終究嫣但是笑，道：“大哥，你如何會又到這裡來的？”

這株樹枝葉繁密，樹的尖梢，周遭竟也有一丈多，樹枝堅固而有彈力，足可接受起百十斤的重量。

小魚兒道：“你要走了麼？你此人又孤介，又特彆喜好潔淨，我就曉得你不會永久守著我的。”

小魚兒又用心道：“呀，我說的話，被你聞聲了麼？”

但他並不放棄，並未絕望，隻要他另有最後一口氣，至死，也毫不畏縮。

燕南天沉聲道：“你若感覺燕某方纔對你有所欺侮，燕某在此謹道歉意。”

小魚兒道：“你要把我送到那裡去呀？你總不能一向抱著我站在這裡吧？”

任何人若也想以剛猛的招式和燕南天對敵，那實在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是一種慾望、一種祈求，也是一種銘誓，一種自我的舒放和寬解――這兩句話中感情的龐大，隻怕也是彆人難以體味的。

“哼！”

小魚兒身子雖不能動，臉上卻還是笑嘻嘻的，道：“這倒真是再好也冇有的藏身之處，如此看來，倒能夠舒舒暢服地睡上一覺了。”

花無缺沉默半晌，仰天歎道：“我永久也不會恨你，我固然不能和你……和你在一起，但我畢生都會將你當mm一樣對待的。”

拳風、掌風，震得殘花似雨普通飄落。

他語聲用心頓了頓，才接著道：“那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你一走了，不管我說甚麼，你都聽不見了，難道落個耳根清淨？”

若論武功，小魚兒天然不及銅先生，但如果鬥起心眼兒來，兩個銅先生也不是小魚兒的敵手。

銅先生道：“你覺得誰會來救你？”

喝聲未了，斷念蘭也已衝過來，嘶聲道：“燕大俠，我曉得他，不管如何，他毫不會是扯謊的人！”

誰知燕南天竟俄然一個翻身，退出七尺，厲叱道：“停止！”

花無缺嘲笑道：“但你對鐵女人說的話，卻太不公道，她……”

銅先生抱起小魚兒，又掠上樹梢。

燕南天厲聲道：“小魚兒已落入彆人手中，你還在為他說話！難怪小魚兒不肯理睬你，本來你也是個善變的女人！”

他笑了笑，接著又道：“另有，我要奉告你，我也向來冇有恨過江小魚，他固然和我射中必定要做仇敵，但也是我平生獨一真正的朋友，你……你能和他在一起，我也感覺很歡暢……”

花無缺竟連一招都攻不出來。

小魚兒眸子子轉了轉，道：“如果下起雨來，我此人身材不太好，一淋雨就要抱病，我抱病倒冇有甚麼，但若病壞了身子，難道於你的名聲有損？你承諾過，毫不讓我遭到涓滴毀傷的，是麼？”

燕南天嘲笑道：“你要為小魚兒冒死，又要為花無缺死，你究竟有幾條命！”

他目睹已可將花無缺逼死掌下，卻俄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