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竟笑道:“來了來了,我這就替你拿酒去。”
江玉郎窺見她的辭色,已是事情大為有望,因而打蛇隨棍上,竟“撲通”跪了下來,道:“鄙人這病,彆人歸正也救不了的,女人本日若不肯……不肯不幸不幸我,我就乾脆死在女人麵前吧。”蘇櫻一雙明如秋水的眼睛,在他臉上凝注了半晌,悄悄歎了口氣,道:“你倒真是會纏人……”她嘴裡說著話,竟又回身走了。
白老虎瞧了他半晌,眼睛裡俄然收回了光,道:“你莫非不平氣?”
花無缺道:“鄙人並無此意,隻不過……”
江玉郎大駭道:“求……求女人救救我,救救我……”
她竟似有些焦急,話未說完,就倉促走了出去,又轉頭道:“你若站起來亂跑,我可就不睬你了。”
蘇櫻緩緩道:“你以為我很年青,又冇見過甚麼男人,必然很輕易上男人的當,你感覺你對女人很有一手,略施奇策,便能夠令我投懷送抱,並且將那移花接玉的奧妙,老誠懇實地奉告你……是麼?”
白夫人已摟住了鐵萍姑,嬌笑道:“好妹子,你就讓他去吧,嫂子我包管他不敢對你變心,他若敢變心,嫂子我就叫小白將他腦袋咬下來。”
白老虎怔了怔,道:“那麼……那麼妹子你的意義是……”
他幾近忍不住要笑了出來,喃喃道:“白老虎呀白老虎,你覺得我聽到這奧妙後,會奉告你麼?你若真的覺得我會奉告你,你可就是天下第一大笨伯了。”
白夫人焦急道:“妹子請留步。”
蘇櫻緩緩轉過身子道:“深山無以待客,我也不留你們了,你們還是歸去吧。”
蘇櫻道:“你們急不急死,是你們的事,與我又有何乾係?”
蘇櫻皺眉道:“為甚麼不吃?”
蘇櫻麵色公然更是和緩,點頭道:“這兩口兒倒真是會替我找費事。”
蘇櫻的手還是在悄悄地揉著,但江玉郎卻涓滴也不感覺舒暢了,他隻覺滿身骨頭,都像是要被揉散。
蘇櫻道:“不錯,我問出來了。”
白老虎佳耦大喜道:“多謝多謝……”
第二天花無缺醒來時,笑聲公然已停頓了,隻感覺滿身軟軟的冇有涓滴力量,躺在床上竟連坐都坐不起來。
蘇櫻嫣然一笑,道:“小好人……好,你吃下去,我還是替你揉的。”
蘇櫻道:“你既知無禮,現在就該快些退出去。”
他滿肚子話竟連一句也冇有說出來,蘇櫻已冷冷回身走了歸去。江玉郎眸子子打轉,俄然大聲道:“女人慢走,女人你好歹要救鄙人一命。”
更何況,就算這位蘇女人脾氣拗些,死也不肯說,歸正便宜已讓他占過了,虧損的永久是彆人,毫不會是他。他算來算去,愈想愈高興,的確高興得要飛上天了。
蘇櫻淡淡道:“天然有的,現在你隻要將你所練內功的要訣奉告我,我便可在旁助你一臂之力,使你真氣貫穿,逼出毒針。”
蘇櫻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竟真的在他肚子上悄悄揉著,柔聲道:“你現在感覺好些了麼?”
她輕嗔薄怒,似嗔似喜,當真是風情萬種,令人其意也消。
江玉郎眼角瞟著鐵萍姑,笑道:“鄙人對女人有何本領?前輩談笑了。”
這一笑,已笑得江玉郎骨頭都酥了,這一聲“白癡”,更叫得江玉郎心頭癢癢的,也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