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聽得一個“老”字,已大是放心,聽得“我們”兩個字,更高興得忍不住笑出來,大笑道:“是是是,我們不睬他。”
蘇櫻皺眉道:“為甚麼不吃?”
但移花接玉的行功法門,倒是天下武功中最大的奧妙,要他突然說出來,他還是不免猶疑。
蘇櫻抿嘴笑道:“這藥不但不苦,並且還甜得很,的確就像糖一樣。來,乖乖地伸開嘴,我餵你吃下去。”
江玉郎這才大吃一驚,強笑道:“哪……哪有如許的事,女人你……你太……”
江玉郎大駭道:“我……我……女人……哎喲!”
蘇櫻公然走過來道:“你那裡疼?”
江玉郎那裡有甚麼病?情急之下,脫口道:“鄙人……鄙人肚子疼得很短長。”
忽覺一陣如蘭如馨的香氣撲鼻而來,蘇櫻一隻纖纖玉手,已到了他嘴邊,手裡還拿著粒暗香撲鼻的丸藥,柔聲道:“這是我經心配成的清靈鎮痛丸,不但可止疼,並且還大補,你現在吃下去,肚子立即就不疼了。”
隻聽蘇櫻道:“現在,你無妨先奉告我,你得的是甚麼病?是那裡感覺不舒暢?”
白夫人賠笑道:“妹子,你要到甚麼時候才肯奉告我們呢?”
白夫人也歎道:“何況,你莫看她手無縛雞之力,但鬼心眼卻還是真多,我們這幾小我,倒真還一定能製得住她。”
隻聽一人笑道:“你說誰是天下第一大笨伯?”
江玉郎忍不住笑道:“我實在想不出這位蘇女人究竟是位如何樣的人?兩位前輩竟對她如此傾倒。”
江玉郎黯然道:“彆人如果救得了鄙人的病,鄙人又怎敢來費事女人?隻歎人間的名醫雖多,卻都是欺世盜名之輩,他們如有女人的一本錢領,鄙人……唉,鄙人也不必千裡迢迢地趕來打攪女人了。”
江玉郎從速道:“是是,我聽話就是。”
花無缺吃驚道:“這……這又該如何是好?”他現在寧肯捐軀統統,也不肯再那麼樣笑了。
那人又吼道:“管他是人蔘鬼參,我說不吃,就是不吃。”
蘇櫻神采一沉,道:“你冇有病,為何要騙我?”
蘇櫻的手還是在悄悄地揉著,但江玉郎卻涓滴也不感覺舒暢了,他隻覺滿身骨頭,都像是要被揉散。
蘇櫻道:“不錯,我問出來了。”
突聽一人在遠處大喊大呼,道:“酒呢?冇有酒了,蘇櫻小丫頭,快拿酒來。”
江玉郎大呼道:“我……我冇有病……一點病也冇有。”
蘇櫻展顏一笑,道:“你看到我既然就能止疼,那還要醫甚麼?”
蘇櫻道:“你笑得這麼高興,肚子不疼了麼?”
突聽屋子後一人在怪叫道:“出去出去,我說過我不要吃這勞什子的草根樹皮,你為何老是要給我吃?”
他真想爬起來,偷偷去瞧瞧,但轉念一想,現在事情眼看已有望,莫要輕舉妄動壞了大事。
蘇櫻公然回過了頭,皺眉道:“你如有病,就該去看大夫,其間既未懸壺,也未開業,你來乾甚麼?”
他竟也不曉得本身怎會變得如此怕疼的。
江玉郎涎臉笑道:“鄙人若能常伴女人擺佈,疼死也無妨,隻不過……隻不過……”
隻聽蘇櫻歎道:“現在我也冇體例救你了,隻因我方纔拿錯了藥,拿給你吃的,不是清靈鎮痛丸,而是百病百疼催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