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連城在葉清嵐身邊坐下,見她還是是冷冰冰的,也冇甚麼表示,隻得本身脫了上衣,開端措置右臂的傷口。
本來那件衣服是被他拿走了!怪不得她那日在小屋如何也找不到。葉清嵐下認識的側過臉,想要遁藏賀連城的密切行動,但是如許一來,兩人的唇又剛好貼在了一起。
“轟”的一下,葉清嵐感覺本身的臉必然是像火燒雲那麼紅了。
賀連城卻不給她迴避的機遇,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朝她欺身逼近,“是,我全都曉得了。天山的山洞那次,虎帳四周遊水那次……清嵐,你是喜好我的,對不對?”
溫熱的男性氣味落在她的耳垂上,讓她的心也跟著耳垂普通,又酥又麻的。
“十七師叔,連城師叔如許的行動是不是就叫……卸磨殺驢啊?”一名天山派小門徒撓撓頭問道。
“我不喜好聽到這兩個字。今後你如果再提報恩之類的話,我就如許獎懲你,記著了嗎?”
像他如許的公子哥兒,平時受了傷,必定是府醫侍女一大堆的服侍著,就算是在疆場上受傷,也有最好的軍醫給他包紮醫治,那裡輪獲得他本身脫手。
“本來……你曉得了……”她囁嚅著開口,直覺的想要今後退開幾步,離他遠一些。
“要說恩典,我欠你的還少嗎?但是清嵐,我對你的情意,與恩典無關。”賀連城果斷的握著葉清嵐的手,語氣是不容置疑的。
賀連城見她麵露嬌羞,隻覺這個模樣的她格外動聽,情不自禁的抬起那隻冇有受傷的手,悄悄撫上她的臉頰,含笑道:“我的身子你不是早就看過了麼,另有甚麼好害臊的?”
葉清嵐一愣,莫非冇人幫他包紮嗎?
“十一師兄,馬已備好……”原泊洲籌辦好了馬匹,便想著過來提示賀連城一聲,他們必須儘快解纜趕往天山了。誰知跑出去卻剛好撞見兩人親熱的一幕,原泊洲頓時張大了嘴,石化在當場,內心頭對賀連城的鄙夷又增加了幾分。
可愛,這個傢夥到底是甚麼意義?為甚麼在她已經心如死灰,想要放下統統重新開端以後,卻還要如許的來招惹她!
慕容景是好人,這些年來又對她各式照顧。本日她就如許不計結果的跟著賀連城跑掉,也不知會給他和延平王府帶來多少負麵的影響。
賀連城說冇事,卻讓葉清嵐更加擔憂。她抿了抿唇,離他近了一些。“把藥和繃帶給我,你奉告我傷在那裡,我幫你包紮。”
葉清嵐俏臉更紅了,夙來沉著的腦筋像是被風吹亂的一池春水,已經完整理不出思路。
“我呸,你纔是驢呢!”原泊洲打了一下他的腦袋,“應當叫過河拆橋纔對。”
人在看不見的環境下,特彆輕易胡思亂想,葉清嵐不曉得他傷的到底有多嚴峻,以是內心就更加冇底。
彷彿是感遭到了她的怒意,賀連城的吻由最後的熾烈轉為和順。微涼的唇覆在她柔嫩的菱唇上,展轉反側,流連纏綿。
賀連城盼的就是她這句話,當下立馬把金創藥和繃帶遞到她手上,“那就有勞了。”
公然葉清嵐接下來的話便印證了淩未央的猜想。
固然她已經儘量謹慎了,但是畢竟眼睛看不見,包紮過程中天然不成製止的會碰到他的胸膛。
指尖傳來炙熱的肌膚觸感,讓葉清嵐想起了天山上阿誰山洞內,兩人肌膚相親的一幕,白淨清透的俏臉便忍不住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