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少宗主聽聞大人的令媛身有不適,是以命我等送來這顆靈焰果,此物或許對青容蜜斯的病情有所幫忙。”陸雪說道。
過了一會兒,一男一女兩人在銀甲保衛的帶領下來到前廳,寧恒轉頭看了一眼,不由的咧嘴嘲笑。
說話間,就見周衝在腰間儲物袋內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玉盒,恭恭敬敬送到唐昊麵前。
唐昊也冇有多言,坐在那邊閉目養神,心中倒是在顧慮著本身女兒的病情。
站在中間的寧恒和沈風見到那靈焰果,又聽到陸雪所說的話,心內裡頓時格登一下。
寧恒說道:“長輩恰是寧恒。”
“大人,我等是受了這寧恒的淩辱壓迫,纔不得不轉投太靈門。”周衝趕緊說道。
唐昊有些驚奇,又看了看陸雪和周衝,心中對這兩人就更加看不上眼了。
陸雪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聲音安靜的說道:“宇文少宗主囑托我等前來為唐大人奉上一份薄禮。”
冇一會兒的工夫,銀甲保衛就帶著寧恒和沈風走進了前廳。
唐昊回到本身的內堂換了正式的總鎮官服,直接就來到了前廳等待寧恒。
唐昊哦了一聲不再言語,戔戔兩個侍從罷了,還不值得他多麼上心,轉眼再看向寧恒,問道:“世侄剛纔想說甚麼?持續說吧。”
寧恒便接著說道:“太靈門少宗主宇文龍不久前威脅我金烏宗,如果我等不憑藉於他,便滅我金烏宗,不得已之下,長輩纔來找大人尋求幫忙,遵循禁令,宗門之間不得擅自開戰,太靈門此舉實在是有違國法。”
唐昊暴露一抹淺笑:“我與你父親是老朋友了,不過與你倒是第一次見麵,不曉得你來我這總鎮府有甚麼事情?”
唐昊端坐上首,目光如炬打量著寧恒,對於站在寧恒身邊的沈風看都不看一眼。
按理說,這類事情唐昊確切應當出麵管一管,但他並冇有想出麵的意義,即便寧恒是寧尋道的兒子,他也不籌算互助金烏宗。
寧恒看了看陸雪和周衝,對唐昊說道:“大人,這兩人可不是甚麼太靈門弟子,而是我金烏宗的叛宗罪人,在我金烏宗冇有安身之地,這才當了宇文龍的侍從。”
可冇想到在這裡趕上了寧恒,這就讓事情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了。
打量了好一會兒,唐昊才點了點頭,說道:“確切與你父親的麵孔有幾分類似,你便是寧恒賢侄?”
陸雪和周衝一聽唐昊竟然稱呼寧恒為世侄,心中就感覺有些不太妙,莫非說寧恒已經先一步和唐昊套上乾係了?
來人竟然是陸雪和周衝,曾經的金烏宗天驕,現在的叛宗之人。
陸雪平靜的說道:“長輩兩人皆是宇文少宗主的侍從。”
唐昊看了看這個玉盒,也不客氣,伸手接過直接翻開,隻見玉盒內裡有著一株硃紅色的靈藥,形如火焰,披髮著一股溫熱之氣。
陸雪和周衝神采大變,神情非常丟臉,這類被戳穿老底的感受實在是不太好受。
是以,聽完寧恒的話以後,唐昊冇有表態,又看向了陸雪和周衝兩人,問道:“你們又是來做甚麼的?”
就在寧恒要持續說下去的時候,廳外有來了一個銀甲保衛大聲稟報:“大人,府外有兩個太靈門的人想要拜見大人。”
寧恒和沈風站在前廳當中,向著唐昊拱手施禮:“拜見總鎮大人。”
周衝神采驟變,陸雪也是秀眉一蹙,不過比起周衝來倒也安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