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鎮府的銀甲保衛?你曉得他的姓名嗎?”寧恒又問道。
折騰了好一會兒,這中年男人還是是一聲不吭不開口,寧恒都有些佩服這傢夥的毅力了。
用過飯後,寧恒關上房門,心念一動之間就進入了寰宇神珠當中。
寧恒笑眯眯的說道:“這還隻是開端,我持續問你,如果你還不說,我便將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來,手指砍完了砍腳指,腳指砍完了就輪到挖眼睛了,歸正你身上這麼多玩意,一點點砍下來也挺成心機的。”
寧恒笑道:“幸不辱命,事情已經處理,太靈門的人應當冇有再來過吧?”
接連斬了四根手指,那中年男人終因而崩潰了,吼怒道:“不要再砍了!是總鎮府的一個銀甲保衛派我們來的!”
寧恒眉頭一皺,腳下微微發力,本就受傷的中年男人頓時被踩得連連慘叫,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中年男人捂動手腕連連發展,劇痛讓他渾身冒出盜汗,眼中儘是驚懼之色。
寧恒笑了:“你倒是不傻,可惜你還冇嘗過我的手腕,估計到時候你就會忍耐不了本身說出來。”
冇有任何躊躇,中年男人曉得事不成為,當下轉頭撒腿就跑,完整不敢再和寧恒膠葛。
噗!
陳平大喜,說道:“少宗主返來了!”
當寧恒來到金烏大殿之時,陳平允在此地措置一些宗門事件,昂首便看到寧恒走了出去。
說完,寧恒便是直接打斷了這中年男人體內十二條武脈,內元消逝,修為儘廢。
寧恒起首想到的便是唐昊,但隨即一想就感覺不成能,唐昊冇有任何來由要殺本身,並且唐青容還冇有病癒,唐昊還希冀著本身給他女兒治病了,是以不成能是唐昊。
“金烏焚天功有需求修煉一下,才氣更好的共同這幾滴金烏古血。”寧恒心中悄悄說道。
中年男人痛苦慘嚎,眼中儘是怨毒之色,恨不得將寧恒千刀萬剮。
中年男人還是咬著牙不吭聲,寧恒毫不躊躇又是一刀斬下了左後食指。
腳踩玄虛靈妙步,寧恒輕而易舉的追上了那中年男人,後者咬牙轉頭與寧恒再度搏殺,成果被寧恒一掌打在心口處。
陳平說道:“確切冇有再來過,宇文龍彷彿也已經帶人迴轉太靈門,看來唐昊出麵確切是非常有效啊。”
至於這中年男人,寧恒天然是不成能放過他,即便他已經成了廢人對寧恒來講還是有隱患的。
昂首一看,剩下的八隻金烏虛影還是是迴旋在古疆場上方,如同太陽普通閃動刺眼。
牽馬的弟子說道:“數日前就返來了。”
“拜見少宗主。”兩個守山弟子向著寧恒躬身施禮。
寧恒天然不會讓他走脫,他還要從這傢夥口中套出是誰教唆這些人來對於本身。
中年男人瞪著眼睛死死盯著寧恒,卻也有幾分硬氣,緊閉著嘴一言不發。
寧恒坐在地上,神采陰晴不定,總鎮府的人要對於本身?他和總鎮府的那些銀甲保衛可冇有甚麼仇怨,底子不成能無緣無端派這些人過來,那又會是誰教唆的?
寧恒也冇有再持續動手,將這中年男人腰間的儲物袋抓了過來放在本身腰上,然後腳踩著此人的心口,居高臨下的逼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不過即便思疑是唐青仁所為,寧恒也對他無可何如,總不能帶著這中年男人去總鎮府詰責唐青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