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恒也是心頭火起,自從在這個不利少宗主身上覆蘇以來,他還是頭一次如此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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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五天,金烏宗招收到的弟子越來越少,已經不敷本來的三成。
“玉玄宗是如何發放丹藥的?”寧恒問道。
寧恒聞聽此言也是皺起眉頭,玉玄宗他也曉得,間隔金烏宗就隻要三百多裡,常日裡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畢竟是毗鄰的兩個宗門,多多極少總會有一些摩擦,但也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冇有甚麼大的牴觸。
寧恒還是是在煉藥堂內煉丹,心中逐步有了一個設法,隻是臨時還冇有去實施。
可現在玉玄宗竟然也開端大量發放丹藥招收弟子,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在和金烏宗對著乾。
到了金烏大殿一看,諸多長老皆是堆積在此,很多人的,臉上都是帶著喜色,一人靠坐在椅子上,麵如金紙,嘴角還躺著血跡,身上也顯得有些臟亂。
一旁的洪濤也是唉聲感喟,連煉丹的乾勁都冇了,本來這些日子招收到很多新晉弟子,他們煉丹的乾勁也足,可現在曉得玉玄宗要和他們合作,明曉得搶不過玉玄宗,天然也就冇了煉丹的絕頂,有些心灰意冷。
“玉玄宗實在可愛啊!”
“少宗主,他們還在我背上刻了幾個字。”高長老聲音衰弱的說道。
“那玉玄宗有幾位煉藥師?”寧恒出言問道。
比擬之下,金烏宗可就差多了,就算是把寧恒算在內,也不過是三個一品煉藥師和一個二品煉藥師,和玉玄宗完整冇得比。
寧恒神采一沉,讓一旁的洪濤幫手照看他的丹爐,立即就跟著陳平分開了。
這可把金烏宗一乾長老給急壞了,一個個馳驅在外極力的往金烏宗拉人,不過見效甚微,四周的年青人根基上都已經冇幾個了,而遠一些的處所金烏宗就冇甚麼名譽,想要招收弟子更加困難。
“這是在熱誠我金烏宗!毫不能低頭!”
就見中間站出來一人,語帶氣憤的說道:“啟稟少宗主!我和高長老之前在外招收弟子,恰好碰到了玉玄宗的人,我們本想讓步,成果他們反倒是將我等圍住,言語挖苦我等,高長老氣不過與他們爭辯,成果就被他們打傷了。”
“好一個玉玄宗!”寧恒臉上閃現嘲笑,眼睛都是眯了起來,如果數萬年前那些熟諳寧恒的人看到寧恒這般神采,就曉得現在的寧恒已經是動了真怒。
寧恒一時候也想不出甚麼好的體例,搖了點頭說道:“持續招收弟子,看看環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