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宗主正在閉關,冇偶然候見你。”陳平冷聲說道。
一開端很多金烏弟子另有些驚駭,不敢過分靠近四根木樁子,隻敢遠遠的看著。
兩個黑衣老者當即便脫手,費了好大一番工夫,纔將馬長老四人身上的鎖鏈給弄了下來。
這些才插手金烏宗冇有多久的新晉弟子聞言,都是麵帶獵奇之色的看著馬長老四人。
莫如煙一身青衣,手中提著一把古樸長劍,齊腰長髮披垂在身後,騎在一頭兩人高的斑斕猛虎背上,自不遠處緩緩而來。
陳平身形連連發展,掌心已經是被劍氣洞穿,血流如注。
“想把我玉玄宗之人掛得漫山遍野?這話時寧恒說的嗎?”一道清冷如霜的聲聲響起,聲音固然並不清脆,卻帶著一股難以言明的嚴肅。
青年撇撇嘴,指著木樁子上的四人說道:“你們看看這四個傢夥,玉玄宗都是如許的酒囊飯袋,來多少都不消怕,少宗主說了,來多少就掛多少,歸正我們金烏宗木樁子多,最好是把玉玄宗的人掛得漫山遍野,那才都雅呢。”
“可少宗主綁了這四人,玉玄宗不是會來找我們金烏宗的費事嗎?”另一個少年有些迷惑的問道。
莫如煙點了點頭,道:“既然他不見我,那我便本身來處理這件事情,殺你金烏宗一百人,如此便可告終。”
陳平大驚,趕緊閃身而動,擋在了那金烏弟子身前,以本身掌力強行去硬撼莫如煙的這道劍氣。
這番話把馬長老四人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擺脫鎖鏈把這個胡說八道的青年大卸八塊,而一眾新晉弟子們則是鬨堂大笑,青年也跟著笑了起來。
金烏宗廟門前,四根木樁子並排而立,上麵掛著四個被鐵鏈子五花大綁的人。
過了好幾天,馬長老四人也絕望了,罵也罵不動了,不過每次被金烏宗弟子圍觀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破口痛罵。
這些日子以來,馬長老四人一向都被掛在上麵,底子就冇有放下來過,不管他們四個如何喝罵威脅,守山弟子們就是不放他們下來。
馬長老四人那叫一個憋屈,身為玉玄宗的長老,一貫都是受人尊敬的,卻冇想到現在會被掛在這裡跟猴子一樣被人觀光,的確就是畢生的熱誠。
現在疇昔了數年,莫如煙早已褪去了稚嫩,多了幾分嚴肅和清冷。
開打趣,冇有寧恒的號令誰敢把這四個傢夥放下來?
這些新晉弟子們都很驚奇,他們聽過一些寧恒的傳聞,但畢竟冇有親眼看到過,眼下聽青年這麼一說,再加上這四個活生生被綁在此地的玉玄宗長老,這些新晉弟子們就堅信不疑了。
“你是何人?”一個守山弟子厲聲喝道,不過看他的模樣就曉得內心很驚駭,聲音都冇有甚麼底氣。
金烏弟子們傳聞了廟門前掛著四個玉玄宗長老,那叫一個獵奇,每天都有一大群金烏弟子趁著閒暇時候來到廟門前觀光一番。
莫如煙倒是神情很安靜,彷彿冇有半點憤怒,對身後兩個老者說道:“將他們放下了。”
卻見那猛虎驀地一吼,頓時腥風劈麵,陳平麵色微變,但他畢竟是老成慎重,雖說內心嚇了一跳,但還算是比較平靜。
青年非常對勁,嘿嘿笑道:“那是天然,我們少宗主可短長了,聚體境地的妙手底子就入不了少宗主的眼。”
“王師兄,我們少宗主真的這麼短長嗎?”一個少女眨著眼睛麵帶崇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