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算得了甚麼?一個煉藥世家罷了,我連玉玄宗主的女兒都揍過綁過,戔戔一個李天墨罷了,我即便是在這裡殺了他,李家又能奈我何?如果真敢大肆打擊我金烏宗,還不消我脫手,總鎮府的妙手就足以滅了他李家。”寧恒嘲笑說道,再一次將手中的巨闕大劍壓在了李天墨的身上。
徐長順強壓下心中肝火問道:“你要如何才氣放了李天墨?他畢竟是李家的後輩,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李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李家世人聞言皆是怒不成遏,徐長順心中一陣煩躁,轉頭吼了一聲這些李家之人,他們這才閉嘴冇有持續聒噪。
徐長順驚詫的看著寧恒,這纔想起來寧恒曾經將玉玄宗主之女莫如煙掛在廟門示眾,還引得莫長龍親身現身都冇有能夠將莫如煙要返來。
不過李天墨雖說內心驚駭,但臉上還是非常硬氣,還是是瞋目圓睜死死瞪著寧恒。
李家真如果惱羞成怒大肆打擊金烏宗,毫無疑問會讓總鎮唐昊大為惱火,到時候李家會是甚麼一個了局誰都不敢去想。
徐長順陰沉著臉問道:“你到底想做甚麼”
這接連所產生的事情是如此的敏捷,乃至於在場很多人都冇有反應過來,李天墨就已經被寧恒抓進了廟門法陣當中。
徐長順連連喝斥寧恒讓其停止,可惜寧恒無動於衷,有滋有味的看著那被壓在巨闕之下的李天墨。
徐長順神情非常丟臉,目光直視著寧恒說道:“將李天墨放出來。”
“李天墨乃是我李家的天驕,你如果敢傷他,謹慎惹上大禍!”
李家世人頓時大驚,趕緊衝上來想要挽救李天墨,徐長順更是怒喝一聲來到了法陣之前,一雙眼睛帶著冷意死死盯著寧恒。
一眾金烏弟子和長老麵麵相覷,不過也都冇感覺奇特,他們也風俗了寧恒這般行事,雖說有些提心吊膽,但見寧恒毫無顧忌的模樣,他們也就放下心來。
就見寧恒直接將巨闕大劍壓在了李天墨的身上,頓時就聽李天墨收回一聲慘叫,整小我被壓在巨闕大劍上麵轉動不得,渾身高低收回哢哢聲響。
李天墨又一次慘叫起來,這一次叫得更加慘烈,讓人聽著都瘮得慌。
李家一眾煉藥師們也是不竭威脅著寧恒,更有甚者直接脫手轟擊廟門法陣,想要強攻金烏宗。
再者說,眼下恰是宗門大會即將召開的節骨眼,北山州各方權勢誰敢輕舉妄動?誰敢擅自開戰?哪怕是太靈門敢在這時候大肆打擊某一方,都會被總鎮府直接絞殺,不成能有涓滴的包涵。
不過以他們的本事天然是不成能攻破這廟門法陣的,眼看著李天墨在那巨劍之下氣味越來越微小,慘叫越來越痛苦,他們也是心急如焚,可卻冇有任何的體例。
寧恒伸手將巨闕劍抬起來,李天墨這才感覺渾身一鬆,喘了一口大氣,如果再被壓一會兒,他感覺本身會被活活壓死。
李天墨已經怕了,他很悔怨本身如何就如此打動對寧恒脫手了,現在可好,丟人現眼不說,本身還被寧恒給擒住了,眼下身陷囹圄,連性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了。
這巨闕大劍極其沉重,平常武者底子就揮動不起來,李天墨雖說有著聚體修為,但畢竟隻是煉藥師,肉身材格方麵非常普通,被這巨闕大劍一壓,五臟六腑都感受要被擠爆了。
玉玄宗主莫長龍之以是讓步,不但僅是被寧恒掐住了莫如煙這個命脈,更是因為寧恒深知這個時候任何權勢都有所顧忌,不成能來大肆打擊他的金烏宗,以是才如此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