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文勇已經倉促出來了。他看了看我,一愣,問:“徐帶領,就你一小我?”我說是啊。他忙向我先容院子裡的人,除了劉永輝,其他都是他本來廠的帶領,他說:“我原覺得你會帶一幫人,還要拍電視,以是把廠帶領都請來了。我看電視上帶領慰勞都是如許的。冇想到隻要你一小我,真是可貴。”
但是我翻完了我統統的電話本,卻找不到一個幫扶工具的電話。記得當時為了讓大眾信賴我們是至心幫扶他們的,帶領要求我們和幫扶工具互留了電話號碼,可如何找不到了呢?細心再想,因而記起,當時本身並冇未把他們的電話記在電話本上,而是順手記在甚麼紙上,過後就扔了。如許,心中就更是自責。俄然記起幫扶企業下崗工人時,我的幫扶工具要了我的手機號碼(普通大師留給幫扶工具的都是辦公室電話,等閒不留本身家裡的電話和手機號碼)存在了他的手機上,我當時也裝模作樣地要了他的手機號碼存在了我的手機上。因而翻開手機的通訊錄,公然找到一個陌生的名字,叫趙文勇。再翻,冇有陌生的名字了,看來這個趙文勇就是我的幫扶工具。